“吉爾斯,是我的錯覺嗎?夜晚的敵軍,似乎比白天要鬆垮不少。”
“不,我也發現了。白天的敵人堪稱鐵軍,而現在的敵人卻和普通領主的士兵沒有什麼區彆。”吉爾斯破為疑惑,“是夜襲的效果嗎?可這效果未免也太好了。”
說話之間,已經有一名士兵爬到了城牆上。他原本隻是農民,但跟隨露卡征戰,身上現在已經穿上了從阿勒曼尼軍隊身上剝下來的全套鎧甲。他隻堅持了十多秒就被從城牆上捅了下去,但這一點時間,已經讓越來越多的戰友在城牆上站穩了腳跟。
見狀,露卡一把將那把大劍從地上拔了出來。一旁的吉爾斯看了,連忙阻止道:“露卡,不要衝動!”
“不,現在就是最好的時機!”
她握著那把大劍衝了上去,不用手攀、隻用雙腳連踩,就踏著雲梯登上了城牆。把劍豎著一砍,一個敵人就被從頭到腳劈成了兩半,又橫著一揮,擋在前麵的三名敵人就被齊刷刷斬成了兩截。
義軍登時氣勢高漲,而守軍的士氣則跌落到了穀地。麵對露卡的進攻,城牆上已經出現了逃跑的敵人。
“全軍壓上!猛攻城牆和城門!”吉爾斯隻能在下方用命令支援露卡,“跟隨露卡小姐的腳步,我們就能獲得勝利!”
吉爾斯的本意是用瘋狂的進攻來分散露卡正麵受到的壓力,然而露卡卻已然在敵人叢中殺出了一條血路,將城牆上的敵人殺的潰不成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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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我去放下城門!”她於血海之中奮力舉起一隻拳頭,“把城外的友軍都給放進來!”
——“聖劍之下,即為正義!”
隨著一道光芒照耀全場,那些潰逃的敵軍忽地齊刷刷地停下了腳步,轉過了身來。露卡照舊劈砍,那些敵軍照舊被一刀一個砍成兩截,可卻沒有一人再轉身逃跑,那鐵一般的軍紀,甚至讓露卡一度以為自己在砍的是一堵銅牆鐵壁!
敵我雙方的士兵都在接二連三地失去、又接二連三地被後排的士兵補充。城牆上的戰鬥再度演變成了慘烈的消耗戰。但事已至此,露卡能選擇的也就隻有繼續進攻——直到精疲力竭!
“當”地一聲,她的大劍第一次被人給擋住。她這才凝神注意站在眼前的對手。她剛剛的那一擊勢大力沉,可站在她麵前的那人僅僅隻是微微偏了一下劍尖,利用劍尖的弧度,就輕鬆地讓她的劍偏了開去,甚至都沒用什麼力氣。
她連忙把劍收回,往後連退幾步拉開了距離。
“你是誰?”她問道。
“阿爾弗雷德。”
說著,阿爾弗雷德若無其事地把劍尖偏了回來,繼續指著露卡。
“原來是大不列顛的騎士王。”露卡小心地變換著架勢,以試探阿爾弗雷德,“怎麼,你和法蘭西島伯爵也是一夥的嗎?”
“看起來你就是這支義軍的領袖。我聽說過你的名字,叫露卡,對吧?”阿爾弗雷德同樣小心地應對著露卡的每一個動作,“是不是一夥的,現在還不好說。我來隻是想問你一個問題,你真的覺得解決掉法蘭西島伯爵,就能消除這一次的瘟疫嗎?”
“誰知道呢。”露卡毫不在意地回答道,“試試再說。”
“你想過沒有,如果你錯怪人了怎麼辦?”
“沒有什麼錯怪不錯怪。”露卡上前一步把劍劈下,“你們這些貴族,有一個是一個,全部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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