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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蘭西島伯爵一路朝著巴黎的方向狂奔。他已心急如焚,甚至都顧不上吃飯、休息和睡覺。在路上,他遇到一支商隊。他二話不說,衝上去就搶了一匹馬,留下一句“來凡爾賽宮結賬”後,就揚起了一溜煙的沙塵。
由於他趕路趕的過於著急,馬很快就被他累得倒地不起,他隻能再度使用自己的雙腳,拚了命地朝著凡爾賽宮的方向趕,全然不顧是白天還是黑夜。
也不知過了多久,他終於趕到了巴黎郊外。這時,他的腳步反而慢了下來。他遠遠地觀望著遠方高聳的建築群,思索了一會兒後,竟扭頭去了河邊。他把整個頭埋在河裡,大口大口地把河水灌進肚子,以滋潤自己發乾的身體。然後,他就躺在河邊,呼嚕呼嚕地睡了起來。
他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反正起來時天空是亮的,而身體依舊疲憊不堪。他再度跑到河邊,暢飲了一番河水,又順手抓了一隻正好路過的兔子。夜晚到來的時候,他把兔子架在火堆上滋滋地烤,一邊烤,一邊眯著眼睛觀望著巴黎市區的方向。
他又在郊外露天睡了一晚,以恢複自己疲憊的身體。
等他再次起來的時候,黑天平、白弓、紅刀、以及納瓦拉公主,都已經趕到了。
納瓦拉公主騎在馬上,抱怨道:“加洛林、你跑那麼快乾什麼?我們想追都追不上。”
“我已經把事情都和西庇阿說了,她已經知道了我們的真正身份。”黑天平說道,“她說,和一個位置已經岌岌可危的領袖進行外交談判沒有什麼意義,所以讓我們先回來穩定局勢。”
“她留在亂軍的營地中控製黑死病。”白弓補充道,“說是等黑死病被控製住後,再南下來協助我們。”
“說的倒是挺好聽的。”紅刀在後麵插嘴,“我看其實就是想找個借口觀察局勢再入場罷了。”
“你們來得正好。我正打算進入巴黎。”
法蘭西島伯爵開始整理自己的衣裝。這幾天的奔波下來,他的衣衫已經沾滿了汗漬,臟的不成樣子了,可他似乎對此仍不滿足,又蹲在地上,往衣服上拍了好多土。
黑天平朝著巴黎的方向望了望,然後皺眉道:“執政官,城裡的情況好像不是很對勁,太安靜了,不像是在打仗。”
“我發現了,所以我在城外休息了兩天。要麼就是叛軍已經被擊退,要麼就是巴黎已經被占領,不管怎麼樣,慌張都已經沒用了。”
法蘭西島伯爵活動著自己的手腳和筋骨。
“還有一點,你們剛來,所以還沒有發現——這幾天,我沒看到有從巴黎市區裡出來的人,一個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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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會這樣?”白弓非常吃驚,“巴黎的人流量可是非常大的,這絕不尋常!”
“是,我越看越覺得像是一個陷阱。但是沒辦法,瑪麗還在裡麵,生死未卜,就算是陷阱,也隻能硬著頭皮進去了。”
說著,法蘭西島伯爵回頭對納瓦拉公主說道:
“接下來會很危險,你留在郊外。”
“不,如果是陷阱,那我就和你一起去。”納瓦拉公主說道,“我已經家破人亡,沒有什麼可以害怕的了。”
法蘭西島伯爵苦笑了一聲,說不出任何話來。
“陷阱而已,布列塔尼公爵的幾萬大軍我們都闖過。”紅刀把一個東西拋了過來,“執政官,你的佩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