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宴會上,何雨柱又收了不少名片。
老爺子身體不太好,還沒到結束時間,就讓何雨柱帶著自己走出了宴會。
宴會外,老先生的車子和何雨柱的車子都被人開了過來。
邵安娜自從被何雨柱帶著騎了一回馬後,唯恐何雨柱又有什麼變態想法,就不樂意陪著參加宴會了。
何雨柱再參加宴會,就找了公司裡相對順眼的趙倩男陪著。
趙倩男長了一個瓜子臉,俏皮可愛的樣子,說話快人快語,陪著何雨柱參加宴會,也順利拓展了自己的人脈。
此時知道何雨柱要走,就連忙提著裙擺,跑了過來。
何雨柱看著她跑來,就把車鑰匙遞給了她。
“你先開我車回家,我今天跟我爺爺回去,明天來接我上班。”
“哦,好的。”
趙倩男看著何雨柱坐上了老爺車離開,她也不回宴會,開著何雨柱的賓利,也走了。
等老爺子的老爺車發動,老先生問道:
“小家夥,有沒有猜到,我為什麼要認你當孫子?”
何雨柱沉默了兩秒鐘,就回答道:“爺爺,我猜不到您老心思,不過,我嶽父曾經告訴我,來到香江要拜訪幾個前輩,聽他們的話,您和霍先生並列榜首。”
老先生滿意的點了點頭:“你小子倒是乖巧。”
兩人坐在車上,老爺子閉目養神,何雨柱則是看向外麵路景,默記路線。
做人還是要小心一點,彆出了問題,連自己栽在哪都不知道。
好不容易,兩人到了地頭。
何鼎城的彆墅在山頂彆墅區,附近都是華人地盤。
車子停在了住宅樓前,有人跑過來開門。
在路上,老先生已經說了,他雖然有好幾個紅顏知己,但卻隻有兩子一女。
而兩個在抗戰時去了內地,隨後多少年都不知所蹤。
老先生猜測,自己兩個兒子大概率已經沒了。
唯一的骨肉女兒留在香江,嫁人後不久生了重病,如今在一家療養院養病。
老先生居住的山頂彆墅洋房裡,隻有幾個保鏢,幾個仆人,還有他十幾年前迎娶的一個姨太太在照顧他。
“四奶奶好。”
何雨柱見到老先生的姨太太時,差點後悔認這麼一個爺爺。
“你好。”
這位姨太太說是年齡快五十了,但是保養得體,看起來也就是三十來歲模樣,比陳家珍絲毫不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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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這位姨太太攙扶著何鼎城進了客廳,三人落座。
何鼎城讓家裡其他傭人都過來,和何雨柱認了認臉。
等到所有人過來,老先生開口了。
“這是我從內地過來的族孫,以後就住在旁邊的二號樓了。”
一群傭人立刻鞠躬彎腰:“孫少爺好。”
等大家見過禮,老先生又說道:“小楊,二號樓收拾好了嗎?以後就給我這孫子住。”
小楊是個管家,頭發也有一些斑白,至少五六十了。
此刻,楊管家走近一步,回複道:“老爺,二號樓已經收拾好了。”
聽老爺子和楊管家一問一答,似乎早就準備好,讓何雨柱在這裡住下來了。
何雨柱也沒多想,畢竟,這老爺子能認自己這個族孫,對自己來說,對生意上的幫助很大。
老先生輕嗯了一聲:“嗯,那就好,小子,天色不早了,過去休息吧,什麼事,都等明天再說。”
何雨柱連忙起身告辭。
回到安排的住處,何雨柱給家裡打個電話。
這個時間,陳家珍肯定還在等著自己回家一起休息呢。
一覺無夢。
第二日,何雨柱起了一個大早,乾脆起來練功。
清風拂山崗。
明日照大江。
何鼎城老爺子居住的地方著實不錯。
綠油油的草地,至少占地五十多畝。
何雨柱跑到空地上,先後把八卦掌,太極拳,洪拳,形意拳,八極拳都打了兩遍。
等到勁灌全身,氣血沸騰,何雨柱這才慢慢打出五心向天的架勢,守勢待發,蓄意存勁。
等大周天運滿三十六次,這才緩緩收功。
“孫少爺,要開早飯了。”
楊管家親自等在一旁,他臉上恭敬中帶著敬畏。
何雨柱點了點頭,表示知道了,開口卻是毫不客氣吩咐道:
“楊叔,我以後要在這裡練功,把我畫的這一片用青石鋪一下。”
“好的,孫少爺。”
楊管家看了一下,何雨柱用腳尖鏟出來的十丈方圓草地,在心裡開始默默計算,到底需要用多少青石。
何雨柱洗了一個澡,換了一身通透的衣服,來到了一號樓,也就是主樓外麵。
老爺子在姨太太陪伴下,正在吃早餐。
也不說等等自己。
“爺爺早,四奶奶早。”
何雨柱打了招呼,就自己找位置坐下來。
旁邊有早就等著的仆人,把保溫的早餐送了過來。
“再來兩份。”
何雨柱看了看自己的早餐。
一杯裝了半升的豆漿。
兩份烤腸。
四隻一份的蒸餃。
八隻一籠的湯包。
“好的,孫少爺。”
何雨柱心裡感歎一下,如果自己穿越之初,就是來到這樣人家,那才叫美滋滋的穿越者啊。
哪裡還用奮鬥三十多年啊。
吃過了早餐。
老爺子讓姨太太下去,又讓何雨柱攙扶著,開始散步遛食。
走到空無一人的草地上,老爺子忽然轉頭,舊話重提:
“小子,想知道,我為什麼要讓你認我做爺爺嗎?”
“不知道。”
何雨柱這次非常認真的回答。
他確實不知道。
老爺子嘴角一笑:“因為我想把我的公司交給你打理。”
何雨柱一聽直接懵圈了,這是天上掉餡餅?
隨後回過神來,何雨柱小心翼翼道:
“爺爺,您是不是多說了兩個字啊?”
老爺子一愣,不解問道:“多說了哪兩個字?”
何雨柱一臉鬱悶道:“當然是,‘打理’這兩個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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