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藤在丘山掐動五雷法,引下雷霆之力的時候,心裡說了一句話,隨即就遁入土地中,消失不見了。
丘山眼神帶著憤怒,卻又無力,怒吼道:
“這刈族怎麼比昨晚的還要膽小?連打都不打,直接就逃跑了?你們刈族都是膽小鬼嗎?為什麼不敢和我決一死戰?”
雷霆之力沒了妖氣指引,直接落在了三層木樓上,把木樓點燃了。
憤怒的丘山,拿著法器一通亂砸,卻也無濟於事。
此刻的司藤,早就通過蘇明哲準備好的地道,遠遁百裡之外。
站在達那山外,司藤正要繼續向西遁走,忽然想起一件事,頓時停住了腳步:
“不好,赤傘還留在小木屋裡,萬一被那懸師發現了,還沒化形的赤傘,可是沒有一點反抗能力!”
兩百年前,蘇明哲當著其他懸師的麵,吐出一口三昧真火,把赤傘燒成灰燼。
實際上,蘇明哲燒掉的是赤傘體內的毒素,真正的赤傘不過是進入了休眠狀態。
蘇明哲也知道休眠狀態下的赤傘,就是一棵普通的小蘑菇。
為了不讓赤傘被其他種族當成蘑菇吃了,蘇明哲就把赤傘收養在了身邊。
同時,蘇明哲為了防止司藤以後可能會吃醋,特地教導司藤,刈族都是同族。
同族就應該相親相愛。
司藤對男人的話,一直都是無條件相信。
所以,司藤想起赤傘,就沒有任何猶豫,連忙原路返回。
可惜,司藤還是回來晚了。
等她趕回來,就見自己居住的木屋已經被燒成了灰燼,裡麵的赤傘也失去了蹤跡。
……
清廷被推翻了。
蘇明哲作為這個世界武力值的天花板,並沒有親自出手,而是指導大總統‘槍杆子裡才能出政權’,把握住了軍隊,加上蘇明哲提供的各種劃時代武器。
推翻一座腐朽的清廷,根本不需要太長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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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推翻清廷容易,壓倒在黎民百姓頭上的三座大山,卻需要花費更大的力氣才行。
蘇明哲正在幫著大總統,製定‘推到舊灶,重建新家’的策略,就聽人彙報,說是自己老家妻子找上門來。
來到大廳,蘇明哲就見幾個月沒見麵的司藤,情緒激動地撲了過來:
“明哲,我可找到你了,我們以後再也不分開,好不好?”
“好,你既然出來了,就留在這裡,不回去了。”
蘇明哲沒想到,一向端莊文雅的司藤,和自己不過是幾個月不見,竟然也變得如此感性,撲在自己懷裡,竟然還嗚嗚地哭了起來。
如果不是感應到對方身上的相思紅線,她真的是司藤,蘇明哲都懷疑這是不是什麼妖魔鬼怪變得。
老婆突然找上門,蘇明哲今天的工作就沒法乾了。
和大總統告了一個假,帶著司藤回到自己臨時安置的家中。
作為總統府的第二號人物,還是打響第一槍的大功臣,蘇明哲在總統府的地位絲毫不比大總統差多少。
他在金陵城臨時安置的住宅,其實是從一個舊朝庭官員收繳的戰利品。
這府邸占地約一百多畝,亭台閣樓,小橋流水,樣樣不缺。
小彆勝新婚。
兩人先把過去丟失的功課補了一下。
蘇明哲感到腰膝酸軟了,這才攔住還有些激動司藤,找個話題,問道:
“司藤,你是怎麼找到我的?又是怎麼知道,我在總統府的呢?我可是換了名字的。”
“明哲,你怎麼會問出這麼傻的問題?”
司藤躺在男人懷裡,被男人的問題逗樂了,不過還是解釋道:
“你隻是換了一個名字,又沒換樣貌。我到了城市裡,大街小巷賣的報紙,都是你的照片,一眼就認出來了。”
好吧,自己確實是問了一個傻問題。
兩人敘了離彆之情。
蘇明哲也沒說讓司藤離開的話,直接安置在家中,陪了她一天,然後就被繁雜的公務叫回了總統府。
雖然國體換了,但是國情還沒改變。
蘇明哲在大總統的支持下,強行推動各種治國良策。
隨著總統府一條條命令頒布下去。
凡是地方陰奉陽違的,都被總統府派軍隊清剿了。
在這樣的強壓之下,國家的發展可以用‘日新月異’來形容。
五年後。
一戰爆發。
蘇明哲和大總統趁機提出,推倒一切不平等條約,收回所有被各個帝國主義霸占的租界、割地。
大總統本來還想著,蘇明哲的步伐是不是太快。
結果,一戰爆發以後,西方各國都在收攏力量,根本無力管控東方巨變。
倭奴想要趁機犯邊,被蘇明哲派軍隊直接打回老家。
倭奴不是說,建立什麼共榮圈嗎?
蘇明哲認為這個借口不錯,正好拿來用一下,直接把倭奴地盤劃分成了新民國的四個行省。
新民國也算是一戰成名。
歐美等國懼怕新民國投入對方陣營,紛紛和新民國建交。
剛剛完成十月革命的蘇國,也把之前沙俄侵占的土地都還了回來。
蘇明哲憑借這一戰,聲望在國內直接達到頂峰,超過了大總統。
新民國二十一年時。
蘇明哲卸任總統一職,和大總統一起,在西湖邊上選了一處地方攜妻子歸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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