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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進歌舞社的學生,大多都是想走藝術生的道路。
不過,也有一部分學生,純粹就是瞎胡鬨,根本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重。
這些學生一開口,通過話筒傳出來的聲音,剛把同學評委逗樂了,然後也把他們自己嚇了一跳。
原來自己唱歌的聲音,那麼難聽。
按照報名順序,蔣姣是高一二班,排名還是比較靠前的。
第六個同學就是她。
蔣姣唱的是《我的祖國》,氣息控製的很不錯,一看就是經過專業指導,私下裡經常練習的。
“這些人怎麼唱的都是老歌啊?”
黎吧啦聽了一會,有些疑惑。
台上唱的不是‘紅歌’,就是‘民謠’,一個賽一個的無趣,一個比一個無聊。
蘇明哲解釋道:
“參加選拔賽,一般都是要唱這些歌,這也叫政治正確。如果你上去唱一首情歌,就算唱得好聽,那也隻是靡靡之音,不登大雅之堂。”
“哼。”
黎吧啦輕哼一聲,眼珠子滴溜溜直轉,明顯對蘇明哲說的情況,並不是很滿意。
因為大部分同學都沒帶伴樂,基本上都是清唱,每人也就是上台唱一分鐘。
黎吧啦雖然排在第十八名上台,但是依舊很快就輪到她了。
快步走上台,黎吧啦轉過身,露出一個自信灑脫的微笑:
“大家好,我叫黎吧啦,我要唱的歌曲是孫燕姿的《綠光》。”
蘇明哲聽女友報出歌名,就有點想捂臉。
這丫頭真是一點都不乖,自己剛給把道理講了,轉眼她就要對著乾。
這就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看樣子,自己這幾天對她太好了,讓她好了傷疤忘了疼。
蘇明哲這邊想著,台上的黎吧啦已經把《綠光》唱完了。
沒有配樂的情況下,《綠光》本身就是歡快、跳躍的曲子,唱起來自然很快。
放下了話筒,黎吧啦蹦蹦跳跳跑回來,還感覺自我良好,向男友問道:
“老公,我唱的怎麼樣?”
蘇明哲猶豫了一下,沒說自己的看法,而是給她講道:
“這要看幾個評委專不專業了,他們如果聽不出來你的唱功,那你這次就要被pass掉了。”
“我一口氣沒停啊,這還不好?”
黎吧啦對男友的話,根本不在意。
她作為算了酒吧駐唱三年的‘專業歌手’,她相信自己的實力沒有問題。
那句老話不是說,是金子總是會發光嗎?
她就不信,六個評委全都是睜眼瞎。
(這迷之自信,也不知道隨了誰。)
選拔賽正在繼續。
歌舞社,不僅唱歌,還有不少人是跳舞的。
雖然跳舞的同學很少,但是也有一些。
蘇明哲就看到好幾個美女,穿著貼身的長裙,翩翩起舞。
從非專業角度來看,那柔韌度,曼妙身姿,青春活力,還是蠻不錯的。
第二節晚自習,上到一半的時候,所有報名同學才全部獻才獻藝結束。
評委幾乎是當場打分,直接就給出了結果。
蔣姣直接入選。
而黎吧啦卻如蘇明哲預料的那樣,六個評委的平均分隻有七十六點五分,以三分之差,落選了。
“一群瞎子,一群聾子!”
黎吧啦很生氣,委屈的想法充盈心頭。
她也沒想到,在酒吧駐唱三年的自己,竟然會被落選,虧得她還把男朋友叫了過來。
這才是丟人丟到家了。
“這關評委什麼事啊?”
蘇明哲不得不給評委們洗刷冤屈:
“你上台之前,我就給你說過原因了,是你自己非要挑戰規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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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就約定成俗的規矩,不是什麼人,就能隨隨便便打破的。
至少黎吧啦現在就是一個普通學生。
她沒資格,也沒能力挑戰這個規矩。
至於老話說的:是金子總會發光。
更是一句屁話。
把金子扔到海裡,河裡,都能輕易讓這金子不見光輝。
還發個屁的光啊。
當然了,蘇明哲不會這麼打擊自己女朋友,而是開口講解道:
“你知不知道,你在這種選拔賽上,唱《綠光》,相當於什麼?你這就相當於高考的時候,所有題目都不做,就寫了一篇語文作文。然後奢望有一家重點大學看到你寫的文章,把你特招進去。這種結果不是早就顯而易見的嗎?”
參加選拔落選,又被男友教訓了一頓。
黎吧啦悶悶不樂回到了教室。
蘇明哲也沒多管她,自己的事情也挺多的。
人工智能早就被蘇明哲創造出來,並且聯網運行了。
等人工智能正式安家後,蘇明哲還給人工智能起了一個名字‘小胖子’。
‘小胖子’,和其他電腦相比,確實挺胖的。
其他硬件設施先不說,說了也沒幾個人能聽懂,就說一個大家能理解的東西。
單單是顯示屏,小胖子就有六個。
可想而知,這小胖子的設備體積有多龐大了。
為了擺放體積越來越大的‘小胖子’,蘇明哲用了整整一間次臥。
這小胖子不僅體積大,噪音也特彆大。
蘇明哲不得不又對次臥進行消音、降溫等處理。
也幸虧蘇明哲提前煉製了一個反應堆,充當‘小胖子’的供電設備。
要不然,用電也是個大問題。
這天周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