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誓師大會之後。
蘇明哲本想回家忙自己的事。
結果蔣姣拉著他不鬆手,非要男友陪她在學校學習。
麵對這種‘無理要求’,蘇明哲本來是不準備答應的。
結果,這丫頭竟然威脅男人,如果蘇明哲不陪她,她晚上就罷工。
蘇明哲聽了,頓時就被氣笑了。
不過笑過之後,蘇明哲又不得不接受她的威脅。
畢竟黎吧啦和唐芸都不在身邊,晚上就指著蔣姣伺候了。
把這丫頭得罪了,就算晚上不罷工,選擇一個消極怠工,蘇明哲也要鬱悶死了。
隨後這一天裡,蘇明哲就陪著蔣姣在學校裡玩耍了一天。
回到彆墅後,蘇明哲越想越氣悶,直接沒給女人好臉色。
蔣姣唯恐晚上男人報複自己,連忙和男人撒起嬌來:
“老公,以前都是我和吧啦追著你,哄你開心,現在就咱們兩個,你就當陪人家玩過家家玩耍好了。等以後回到了燕京,我一定乖乖地聽話……”
蘇明哲也不是真生氣,這丫頭畢竟是自己每天同床共枕的女人。
他之所以擺出一副生氣的樣子,就是告訴蔣姣,想玩可以,但是彆太過分。
如今蔣姣知道錯了,蘇明哲也不會揪著不放,當下把她摟在懷裡。
在沙發上兩人玩了一會過家家的遊戲,然後洗刷一下,蘇明哲讓蔣姣去學習。
他自己則是從外麵鎖好門,開車來到了公司。
今天誓師大會後,邢美娟本想和蘇明哲好好聊一聊,但是見蘇明哲身邊蔣姣一直拉著他不放,乾脆給他發了一條短信,想著約一下。
誰知道,蘇明哲回了她一句,白天忙著上學,隻有晚上有時間。
邢美娟猶豫了一下,還是把約會定了下來。
此時已經是三月,東山島又是南方,海風吹來,溫煦如夏。
邢美娟穿了一件白色吊帶衫,外麵套了件淡黃色針織衫,加上束腰白色碎花長裙,還特地化了一個淡妝,又穿了一雙水晶涼鞋,顯得格外年輕嫵媚多姿。
她獨自開車來到嘉寧大廈車庫,停好車子也沒上去,就坐在駕駛位置上給蘇明哲發了一個消息。
等了約莫一個多小時,等收到一條短信,她這才不慌不忙來到電梯口,見到了剛剛來到的蘇明哲。
“許太太,想好了?”
蘇明哲看到邢美娟的衣裝打扮,就暗吞了一口口水。
這女人穿這麼一身過來,挑逗意味太明顯了。
邢美娟被男人用眼光上下肆無忌憚的掃視了一眼後,卻也隻能賠著笑臉道:
“蘇總,我們上去吧。”
“好。”
蘇明哲暗自慶幸,在家裡的時候和蔣姣玩過過家家的遊戲了,要不然自己就可能會露出醜態了。
兩人坐電梯到了蘇明哲的辦公室。
蘇明哲大搖大擺的坐在沙發上,伸手指了指旁邊的沙發,讓眼前的美少婦坐下,不等她美目泫泣,撒嬌哀求,直接正色道:
“許太太,如果你要使真章,我就接著,但是你想玩在彆人麵前那一套,不好意思,我可沒那個閒工夫。”
邢美娟剛坐下,還沒來得及表演呢,就被眼前男人一頓訓斥,無奈之下隻能翻了一個白眼,表示男人真不懂風情。
如果邢美娟真的決定以色侍人,用身體換取交易,江達電器的問題早就解決了,何至於到了現在這個地步啊。
她之所以穿著如此嬌媚誘惑,其實就是像玩一把曖昧,看看能不能讓蘇明哲失了心智,給自家讓讓利。
要不然,按照蘇明哲定下的條件,江達電器這一次真是要血虧。
可惜,邢美娟這樣的打扮,還擺出一副嬌滴滴的模樣,在蘇明哲眼裡,這就是掛羊頭賣狗肉。
而蘇明哲最煩,這些掛羊頭賣狗肉的奸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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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蘇明哲對邢美娟沒有一點好臉色:
“許太太,咱們明人不說暗話,我的條件還是之前的條件,你如果同意,咱們可以立馬簽合同,錢貨兩訖,絕無反悔。如果不同意,那就出門右拐,以後也彆聯係了,省得浪費大家時間。”
“蘇總,您這可真是一點都不憐香惜玉。”
邢美娟見蘇明哲一點麵子都不給,無奈之下,也隻能同意蘇明哲的條件。
說白了,江達電器真是走投無路了。
再過一個禮拜,銀行還貸的時間就要到了。
如果,這貸款還不上,每天的高額利息,不出三個月,就會把江達電器壓垮。
所以,現在是江達電器壯士斷腕的時候。
蘇明哲見她同意,當即給助理打電話,讓她通知法務部,把早就準備好的合同送過來。
不多時,漂亮的方助理和一位西裝革履的法務部中年經理走了進來。
“方助理,這事你來跟進吧,這個案子的提成就算你的。”
蘇明哲對自己人一直都很大方,直接就把這次談判的功勞分給了方助理。
按照公司業務提成標準,這一單生意利潤的千分之五,差不多就是三五百萬的樣子。
這錢來得也太容易了。
方助理一時間都有些拿不準,要不要推辭一下。
其實,如果邢美娟願意以色侍人,蘇明哲不介意讓出一部分利潤的。
可惜,邢美娟這個女人看起來,每天都打扮的妖嬈嫵媚,風情萬種的模樣,整日裡遊走在男人中間,似乎人儘可夫,她男人許瑞陽早就戴上無數綠帽子了。
但是,當有男人想和她動真格,使真章,那就不好意思了。
邢美娟就像是鏡中花、水中月一樣,就這麼釣了彆人幾十年。
蘇明哲可不想被她釣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