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姣姣在自己家裡弄了一個大書房,專門供男人留宿自己這裡時工作。
蘇明哲對這些其實是無所謂的。
他來姣姣這裡,主要是為了放鬆。
不過如果姣姣能讓蘇明哲開心了,蘇明哲也不介意,多展露一些自己的本事。
現在這個小家牆壁上,就掛滿了蘇明哲揮毫潑墨的作品,有山水畫,有油畫,還有一些書法作品。
姣姣都找人進行了裝裱,掛在牆上。
蘇明哲每次來,看到滿牆都是自己的作品,心裡也難免有些自豪和傲嬌。
他不想做什麼書法家,也不想做畫家,但這不代表他不喜歡‘紅袖添香’,這種文人雅士才會玩的情調。
姣姣可能也是因此誤會,蘇明哲喜歡讓自己穿旗袍,大概率是因為男人有“文人情結”。
蘇明哲和姣姣吃過飯,就去打了一會撲克。
中途休息的時候,蘇明哲忽然想起一件事來:
“姣姣,你知不知道,你那棟樓周邊要拆遷了?”
“是有這麼一個傳言,但是沒人過來談啊。”
蘇明哲給姣姣買了一棟臨街樓。
姣姣給自己留了一間店鋪,其他都租出去了。
“我今天聽李公子說了一下,這事已經確定了,你把資料準備好,到時候我讓人幫你換個地方。”
“我聽你的。”
姣姣開店,其實就為了打發時間而已。
她和她爹一樣,骨子裡都是賭徒。
隻不過,她爹薑謀正深陷其中,無法自拔。
而姣姣現在沒怎麼接觸過,癮頭也就沒有被勾出來。
到了第二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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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明哲回公司上班,姣姣稍微化了一個淡妝,又給自己綁了一個馬尾辮,就開車去自己的商鋪。
剛打了一個通宵麻將的薑謀正,湊巧看到自己閨女的車子從麻將館門口經過。
結束了最後一圈,他就跑到了自己閨女的店鋪。
正和店員一起打掃衛生的姣姣,看著黑眼圈,腫眼袋的薑謀正,就一臉嫌棄問道:
“爸,你又打了一宿啊?”
“嗯。”
薑謀正拿起閨女桌子上的早餐,毫不客氣的吃了起來,吃完以後,這才說道:“姣姣,你知不知道,這一片要拆遷了。”
“我知道啊。”
“你知道是哪家公司嗎?”
“是黃記,何家幾家聯合開發的。”
“你都知道了?”
薑謀正沒想到,自己和人玩了一宿麻將,才打聽到的消息,自己閨女竟然早就知道了。
姣姣也沒想到,自己男人昨天才告訴自己的消息,自己親爹竟然也知道了。
“閨女,你知不知道,你這房子值多少錢啊?”
“五個億吧。”
姣姣也是問了好幾個消息靈通的店鋪老板,才確認了這個補償價格。
薑謀正一聽,立刻搖頭:
“不對,這個價錢不對啊。”
姣姣的這棟臨街樓,有十二個臨街商鋪,同時還高十二層。
前幾年,蘇明哲給姣姣買下時,一共花了四億多。
但當時的情況,和現在可不一樣。
“最少這個數,少了這個數的話,你不要談,交給我那女婿,讓他去談。”
薑謀正伸出了大拇指和食指。
姣姣直接被鎮住了:“八億?誰願意給這麼多錢,買這棟破樓啊?”
這房子四年前買的時候才四億,如今在自己手裡待了四年,價格竟然翻了一番。
這賺錢速度比搶銀行還快啊。
“誰來開發誰給錢,不給錢,你就彆簽合同,知道了吧。”
薑謀正自以為給閨女操心了,然後就心安理得,伸手朝著閨女要錢。
他昨天通宵,又輸了幾萬塊,現在連吃早飯的錢都沒了。
姣姣對這個親爹也是無語了。
98年的時候,蘇明哲幫自己親爹弄了幾千萬。
結果,薑謀正不到兩年時間,又輸給彆人了。
這兩年,姣姣又開始貼補這個老子。
“爸,你年紀也大了,彆這麼熬夜打牌了。”
“我知道,知道了。”
薑謀正從閨女手裡接了錢就走。
至於他閨女的告誡,他才不會聽呢。
他這一輩子,不玩女人,也不抽煙喝酒,就喜歡賭個錢。
祖傳的萬貫家業都被他輸進去了,他也沒後悔過。
閨女就這麼不疼不癢地告誡一聲,當個屁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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