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玉珠眼神裡有些向往,但還是開口拒絕了:“家裡這麼一大攤子,公司裡也那麼多事,咱們都走了,你能放心,我還放不下心呢。”
“你這就是不會放權,把什麼事情都攬在自己身上,這樣工作太累了。”
蘇明哲勸解自己的女人要學會享受生活。
但是駱玉珠不接男人的話茬:
“對了,我今天和那個葉太太聊天的時候,感覺那個翻譯好像不對勁……”
“不對勁?怎麼不對勁啊?”
蘇明哲一愣,他怎麼沒發現楊雪有什麼不對勁的啊。
楊雪這幾天陪著做翻譯,草刈菜菜子對她還挺滿意的。
“我的感覺告訴我,這個翻譯有鬼!”
駱玉珠說不出來理由,但是她就是有這樣的感覺。
這種敏銳觀察力,是她與生俱來的。
“算了,就是一個翻譯而已,和咱們又沒關係。”
蘇明哲記下了這件事,但是當著駱玉珠的麵,卻沒說什麼。
畢竟,楊雪隻是草刈菜菜子的翻譯,和蘇明哲又沒有什麼關係。
駱玉珠見男人不關心這事,自己也就不再多說了。
轉過天。
‘葉鬆’就把楊雪叫到麵前,直接遞出了一遝錢:
“楊小姐,我和我夫人,還有孩子就要離開燕京了,這是這些天的勞務費,請你收下。”
“葉先生,國電那邊已經給我結清費用了,我不能再拿您的錢了。”
楊雪看都沒看那一遝錢,直接就開口拒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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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作為楊氏集團的唯一繼承人,自然是看不上這點錢的。
“是嗎?”
蘇明哲聽了,也不繼續硬塞,臉上露出淡淡笑意,繼續開口道:“再次感謝楊小姐這幾天的陪伴,以後有緣再見。”
“葉先生,葉太太,那有緣再見。”
楊雪也沒想到,自己都沒接到通知,就被辭退了。
不過,雇主都開口了,她也不會死皮賴臉的跟著。
離開了蘇明哲的高級套房,楊雪皺著眉,拿出手機,給自己老爹打了一個電話。
這次她能被安排做草刈菜菜子,是她爹楊天賜安排的。
現在突然被辭退,楊雪自然要和老爹回報一下。
“我現在在滬市駐京辦,你過來吧。”
楊家在燕京有個住處,也是四合院,比蘇明哲的三進四合院還要大,足足兩千多平,亭台樓院,應有儘有。
但是,他這次進京,是悄悄地來見人的,就沒去家裡住。
楊雪打的來到滬市駐京辦,就見到頭發花白的父親。
楊天賜麵色慈祥,氣質溫和,更像教授學者,而不是滿身銅臭味的商人。
“爸,你怎麼來京城也不告訴我一聲啊?”
楊雪的生母過世得早,就是父親一個人把她養大的,自然對楊天賜特彆親切。
楊天賜和自己閨女說了一下家常話,就讓她把這幾天做翻譯的事情,事無巨細都講一下。
楊雪也知道,自己給草刈菜菜子做翻譯,是自己父親一手安排的,這裡麵肯定有深意。
這些天她陪著草刈菜菜子四處遊玩,也拐彎抹角,打聽到了一些情況。
等她把自己了解的情況,儘可能用原話,或者客觀的話講了一遍。
楊天賜又問道:
“小雪,蘇明哲和葉鬆這兩個人,你都見過了,講講對他們的感覺。”
楊雪也不含糊,直接講道:
“葉鬆的實力,可能被低估了。他那個東瀛太太,在他麵前一句大聲的話都不敢說,做什麼事,也都要先思考葉鬆的態度。東瀛的女人我也見過不少,但是像她這樣對男人服服帖帖,百依百順的,我還是第一次見到。”
楊天賜聽了,對楊雪的看法不置可否,示意她繼續講。
楊雪停頓了一下,又開口道:
“其實,最主要的一點,我從這個女人口裡得知一個消息,十年前,她就和葉鬆定下婚約了,那時候的葉鬆就能讓山田組五代目把女兒送給他做姨太太,這十年裡,他的公司規模不斷暴漲,肯定比十年前更強大幾倍,甚至幾十倍……”
楊天賜等閨女講完,又問道:
“那蘇明哲呢?”
“蘇明哲的話,給人的感覺不像是搞科研的。”
楊雪想起自己和蘇明哲短暫的交流,眼神裡出現了一點畏懼:
“這個蘇明哲和葉鬆看我的眼神很像,似乎一眼就能看穿我的底細似的。”
“這兩個人卻是都不是一般人。”
楊天賜說著,把自己打聽到關於‘葉鬆’和蘇明哲的消息,和楊雪講了一遍。
“當年,在外人眼裡,他創下的霸王遊戲機公司,就是依靠洪星、東星、山田三家做後台,這才能安穩地和其他地方的遊戲公司爭奪市場,乃至最後霸占壟斷了全世界的遊戲機份額。誰又能想得到,洪星的幕後老板是他,東星和山田兩家,現在也要靠他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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