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便衣因為是等壽宴結束才過來,等幾人趕到門口售票處,這裡已經開始關門了。
冬冬冬——
“開門!”
一個叫做莊輝的便衣粗暴地錘了錘木門,裡麵傳出一個女人嬌柔的聲音道:
“門票已經賣完了。”
“誰買門票!警察!”
莊輝的聲音帶著幾分傲慢和猖狂。
在香江,警察看個球賽,怎麼可能還用買票啊。
裡麵的女人一聽是警察,猶豫了一下,打開一個窗口,看到莊輝手裡的證件,這才連忙把木門卸下來,讓幾人進來。
“磨磨唧唧的,找死啊?”
莊輝冷哼一聲,當警察十多年,讓他麵對普通老百姓時,養成了這種目空一切的態度。
“對不起啊,阿sir。”
女人不敢反駁,隻能低下頭,去看自己的腳麵,緊張地情緒,讓她心臟撲通撲通一陣亂跳。
就在莊輝還要撒歡逞威風時,蘇明哲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替那女人解圍道:
“好了,輝哥,球賽都開始了,咱們快進場吧。”
“哼!”
莊輝得了台階,就順勢哈哈一笑,帶著幾人走進了通道。
留下那少女慌忙地重新把木門關上。
一場球賽上下半場,加上休息時間,差不多就要兩個小時。
幾人進來時,下半場都開始了,眼看比賽時間所剩不多。
大家依舊看得很過癮,因為警隊的球隊實力強悍,贏了對方兩個球。
球賽結束,幾個人還是興致勃勃,約著周末去慈雲山踢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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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明哲自然是笑嗬嗬答應了下來。
等到和大家離開球場,其他幾人就興奮地要去銅鑼灣舞廳找樂子。
蘇明哲推脫還有事,轉身又回到了售票口,見到了正等著關門的售票女人。
說是女人,其實就是打扮成熟罷了,看麵相頂多二十歲左右。
“阿sir,您有什麼事嗎?”
蘇麗珍看到去而複返的蘇明哲,嚇得向後退了兩步,眼神中的惶恐不安,讓她看起來楚楚可憐,也顯得她太過嬌柔可人。
“你叫什麼名字?”
蘇明哲直勾勾地盯著女人,眼神裡的審視意味,讓女人有些慌神:
“蘇麗珍。”
“現在什麼時間?”
“啊?”
蘇麗珍被問得有點莫名其妙,但還是向著牆上看去,然後回答道:“現在是十點零五分。”
“日期呢?”
“三月十八。”
“3月18日,十點零五分。”
蘇明哲臉上澹澹一笑,走進櫃台裡麵,找到一隻鉛筆,刷刷刷的寫下了自己的地址還有聯係電話,遞給了女人,然後笑道:
“我叫蘇明哲,我喜歡你,如果你願意做我女朋友的話,可以給我打電話,如果不願意,就算了。”
窮苦的老百姓不配談愛情。
蘇明哲的直接表白,讓蘇麗珍心裡既是嬌羞歡喜,卻又忐忑不安。
她不知道這個阿sir看上了自己什麼,但是對方是警察,這就足夠讓她不敢拒絕。
所以,在男人地給她紙條時,蘇麗珍隻能低著頭,把紙條捏在手心裡。
蘇明哲則是順勢牽住了她的小手,看著女人緊張不安的樣子,澹澹一笑道:
“現在你下班了嗎?我送你回家吧。”
“嗯。”
蘇麗珍感受到了男人傳遞來的善意,情緒終於穩定了下來,不過還是低著頭把木門關好,帶著蘇明哲向車站走去。
十點多了,巴士班次比較少。
但是,兩人等了十幾分鐘,這才等到一輛。
兩人坐巴士到了渡口,又坐輪渡到了尖沙咀。
重新坐上了巴士,這一次,一直等巴士開到了九龍城寨附近,蘇麗珍這才帶著蘇明哲從巴士車上下來。
“我表姐家就在前麵了。”
蘇麗珍老家在濠江,暫時借住在香江的表姐家裡。
蘇明哲看了看蘇麗珍指著的樓房,默默地點了點頭:
“我送你到家門口吧,要不然,我會擔心的。”
蘇麗珍還沒來得及看男人寫的紙條。
如果她看了紙條,就會注意到,蘇明哲給的住址,和她現在的住址,就隔了一條街罷了。
兩人走了一會,到了單元門口,蘇麗珍停住了腳步:
“哲哥,我上去了。”
“嗯,明天上午九點鐘,我來接你出去玩。”
蘇明哲在路上已經問清楚蘇麗珍的工作時間,明天她是下午兩點的班。
“嗯。”
蘇麗珍看了看蘇明哲,轉身,蹭蹭蹭跑上了樓。
走在黑暗的樓道中,蘇麗珍這才不再掩飾眼神裡的羞澀和歡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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