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衝也聽過玉真子的惡名,算是為禍中原一二十年的老賊了,當即拱手就接了命令。
駱思恭寫了一張條子,讓那小旗領著令狐衝一行人去領繡春刀、飛魚服、錦衣衛令牌。
送走了令狐衝一行人。
駱思恭立刻命人把林鎮南的同黨帶上來。
不多時,五個被剝去官服的朝廷命官,全都披枷帶鎖帶到了大堂上。
駱思恭也不廢話,驚堂木一拍,沉聲喝道:
“幾位大人,錦衣衛的手段,想來你們都是知道的。還請幾位大人早點交代,你們都可以少受皮肉之苦,本官也可以早點向陛下交差!”
五人中,一個國字臉大臣忽然就哈哈大笑一聲:
“哈哈哈……狗屁的‘陛下’,那是謀朝篡位的叛臣賊子!”
“不錯!”
五人都知道自己下場絕對好不到那裡去,乾脆放飛自我,一通亂罵。
駱思恭聽得青筋暴跳,連忙命人掌嘴。
不多時,五人就被打得牙齒鬆動,臉腫眼青,再也不複剛進來時的鋼筋鐵骨。
“幾位大人,還是莫要嘴硬了。”
駱思恭眼瞅著五人還要死扛到底,隻能拿出錦衣衛的手段:
“你們一家老小可都是不少人呢,就算伱們一心求死,難道就不為你們九族考慮一下嗎?”
“那林鎮南勾結反賊嶽不群,盜竊寶庫,已經是株連九族的大罪了。你們若是這般嘴硬,恐怕你們妻兒老小,九族都要人頭落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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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鎮南盜竊寶庫,還不算什麼大罪。
但是,林鎮南和華山派嶽不群勾結,那就是謀逆大罪,要株連九族的。
這幾人和林鎮南又有牽扯,同樣要被株連九族。
駱思恭已經六十多了,真不想在自己退任前,再造下無邊殺孽,這才會有耐心,對五人進行勸說。
可惜,不論駱思恭如何威脅、用刑,這五人都是對抗到底,一個字都不肯招供。
眼瞅著,夕陽西垂。
駱思恭隻能讓人先把人收監,自己前去宮內,向皇帝彙報一下進展。
半個時辰後。
正在禦書房用晚膳的蘇明哲,看到了駱思恭遞上來的折子:
“林鎮南的同黨,楊世權、周貢……周貢,這名字有點眼熟啊!”
乾清宮執勤的內侍總管王安,連忙提醒道:
“陛下,這周貢就是那北齋姑娘的父親。”
“原來是他啊!”
蘇明哲一聽是北齋的父親,頓時輕咳一聲,把奏折放下,目光炯炯看向了駱思恭:
“這幾人是否已經罪證確鑿?”
駱思恭眼瞅著事情有變,卻也隻能硬著頭皮道:
“回稟陛下,五人都是罪證確鑿,並且今日審理時,他們五人都對陛下出言不遜,犯有大不敬之最!!”
蘇明哲神情一滯,隻能繼續問道:
“那……他們可有招供?”
“這個倒是沒有!”
“那他們攀咬其他人了嗎?”
“這個……也沒有!”
駱思恭聽到蘇明哲語氣,似乎開始偏向犯人,忽然就感覺自己好難啊。
明明抓獲案犯,應該是大功一件,偏偏……哎,倒黴啊!
蘇明哲才不管駱思恭有沒有為難呢,直接下旨道:
“這五人進了錦衣衛,一沒有招供,二沒有攀咬,想來也是忠貞之士。朕之前答應過皇後,隻要不是真刀真槍的叛逆,餘罪降等處理!這五人就貶入礦場做個小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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