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明哲對女人的裝腔作勢很不耐煩。
這又不是晚上,裝什麼弱女子啊。
“人家就是怕嘛。”
翁紅亭才不管男人什麼反應,她就是要掛在男人身上。
無奈之下,蘇明哲隻能把女人身體禁錮,又給她使了一個漂浮術,這才拉著來到一處客棧。
和中原客棧不同,這裡客棧老板不檢查身份竹牌。
蘇明哲包了一個小院,掌櫃獅子大開口,要了一天五兩銀子的天價。
……
吃過晚飯。
翁紅亭迫不及待地就拉著男人進了臥室,滿臉期待地看向男人:
“夫君,今晚您要怎麼懲罰妾身?”
“聽說過‘倒掛金鉤’嗎?”
蘇明哲帶著翁紅亭遊曆大周這幾年,隻要翁紅亭犯錯,到了晚上,就會狠狠地懲罰她。
今晚肯定也不會例外。
“倒掛金鉤?”
翁紅亭聽到男人又有新花樣,眼神裡多出幾分歡喜、雀躍,抿了抿濕潤紅唇,魅聲魅色問道:
“夫君,這個金鉤是夫君,還是妾身啊?”
“一會你就知道了,現在跪下,雙手放在背後……”
隨著夜深人靜,蘇明哲開始懲罰女人不提。
……
郭北縣,城東三裡半。
兩個女子正在急匆匆趕夜路。
忽然一陣鬼哭狼嚎聲響起,其中紅裙女子受了驚嚇,連忙朝白裙女子身後躲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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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裙女子被同伴行為弄得哭笑不得:
“長亭,你現在也是天仙,怎麼還會怕幾頭沒成精的野狼?”
“就是……就是害怕嘛。”
翁長亭訕訕一笑,羞愧地低下頭,不過,依舊躲在芍藥身後,不敢露頭。
芍藥搖頭一笑,也不再說什麼,又在前麵開了一回路,這才驚喜回頭道:
“長亭,前麵有家寺院,我們今晚不用露宿荒野了!”
“真的?”
翁長亭連忙釋放神識,臉色先是一喜,隨即就變得苦澀:
“芍藥姐,這寺廟裡麵沒人啊!”
芍藥倒是無所謂道:
“荒山野嶺的,一座寺廟裡真有人,我們還不能住呢!”
聽到芍藥這麼說,翁長亭一想,還真是這樣,當即跟著走了進去。
寺廟裡已經有幾年沒人住了,到處都是破磚爛瓦,枯枝敗葉。
兩人收拾出一間完整的廂房,熱了熱乾糧,吃過晚飯,分彆睡下。
翁長亭習慣性睡在床上。
芍藥則是變回本體。
一株鮮花盛開的芍藥,出現在廂房內。
……
“不好,芍藥有危險!”
蘇明哲正對被繩索捆綁起來的翁紅亭大肆鞭笞,忽然心有感應,連忙拋下翁紅亭,朝著城東五裡的亂墳崗飛來。
這一次遊曆大周。
芍藥和翁長亭一路。
蘇明哲和翁紅亭一路。
說是兩路出發,但是,蘇明哲不放心芍藥和翁長亭,一直跟在兩女身後沒多遠。
這樣也方便兩女遇到危險,自己能及時營救。
……
蘭若寺內。
芍藥剛一紮根,就感覺頭腦昏沉,眼前一暗,等再睜開眼,就見自己出現在了一處陰氣森森的宮殿內。
“好個標誌的小姑娘,自投羅網,倒是省得姥姥上門了!”
一個臉上布滿皺紋的老妖婦,看著細皮嫩肉的芍藥出現在自己麵前,不自禁地流出了哈喇子。
這時,一位美若天仙的白裙少女匆忙站出來道:
“姥姥,這位妹妹初來乍到,怕是不懂規矩,不如由女兒給她講了規矩,再由姥姥享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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