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明哲從深思中驚醒,連忙雙手裹住女孩腳踝,輕輕一摁,幫助腳踝複位。
重新幫著王蘭把鞋襪穿上,蘇明哲這才眼神明亮,溫柔道:
“小蘭,這骨頭剛複位,要靜養幾天,現在我背你下山吧!”
“麻煩公子了。”
王蘭已經被男人摸過赤足,也就不故作矜持了。
蘇明哲半蹲著俯下身,王蘭在妹妹攙扶下,趴在了男人後背上。
輕若無物。
這倒不是說王蘭沒重量,而是蘇明哲如今修為太高了,已經不在乎這點重量了。
倒是王蘭的一對大凶器,緊緊地貼在男人背上後,讓蘇明哲感歎了一聲,人不可貌相。
和妹妹王惠相比,王蘭身段苗條纖細,根本看不出來身上藏了一對大凶器。
……
蘇明哲背著王蘭,在泥濘濕滑的山間小徑上,隻能‘深一腳、淺一腳’地緩緩行走。
來時他和茗煙隻走了不到一刻鐘的山路,回去時,卻花了足足一個時辰,才走完。
王蘭不僅沒懷疑什麼,反而在見到男人額頭出了汗後,還內疚地拿著手帕給男人擦拭起來。
把王蘭送回醫舍後,蘇明哲又幫著檢查了一下腳踝,確定沒問題,就幫著熬了一副活血止痛膏,給她貼好,這才離開。
……
轉眼,又過去月餘時間。
五月中旬。
王世玉又邀請蘇明哲到家中做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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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蘭見到男人到來,麵帶羞澀,躲閃了一下眼神。
自從上次,蘇明哲把她從山上背下來,兩人已經有一個多月沒見麵了。
這倒不是蘇明哲刻意不去見王蘭。
而是,最近一個月裡,很多州牧、太守都派人前來征辟蘇明哲,導致蘇明哲需要拿出大量時間,陪同這些說客,沒有空閒來探望王蘭。
……
飯後。
王世玉把蘇明哲叫到書房,遞出一封書信:
“明哲,這是吳興太守王蘊的征辟令!”
“王蘊?”
蘇明哲回憶了一下,神情詫異問道:
“當今琅琊王的妻兄?”
“不錯。”
王世玉沒想到,蘇明哲竟然知道自己的本家堂侄王蘊,頓時輕輕一笑:
“你不要以為,他和我都姓王,就有所顧慮!若是不想去,我這就替你回信拒絕。王蘊這人,除了嗜酒,沒其他毛病,不會忌恨你的。”
“學生……願意接受王太守的征辟!”
蘇明哲之前拒絕各路州牧、太守征辟,並不是不想當官,而是知道那些人名聲不好,後台也不算太硬,這才一再拒絕。
在他的想法中,若是新夫子顧愷之代表桓溫征辟自己,自己肯定願意接受。
畢竟,那可是掌管天下兵馬的大都督。
若是操作的好,等桓溫病逝,蘇明哲就能全盤接受桓溫的所有軍事力量,減少了自己一點一滴積累的時間。
可惜,顧愷之一直沒提征辟這回事,蘇明哲也不可能主動送上門。
……
如今,蘇明哲接受王蘊征辟,並非因為王蘊性格仁善,而是因為王蘊是琅琊王的妻兄。
曆史中,等現在的小皇帝病逝,因為沒有留下子嗣後裔,在諸多大臣的支持下,褚太後會把皇位還給琅琊王司馬丕。
蘇明哲如今接受王蘊征召,就算是王蘊的嫡係,以後必定能扶搖直上,平步青雲。
……
王世玉見蘇明哲答應,還以為是看在自己的麵子上才答應,頓時歡喜道:
“明哲,以你的才學,去做一州主簿,也是足夠的。如今隻是去給太守做佐吏,算是委屈你了。不過你放心,王蘊說了,隻要你過去,他就會把太守府全權交托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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