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樉聞言噌的一下站起身來,勃然大怒道“我堂堂聖祖鐵木真苗裔怎能受製於婦人之手?”
此話一出,金山臉色大變,出言怒斥道“你坤帖木兒想造反不成?”
“快去稟報娘娘和太……”
他的話還沒說完,一把雪亮的彎刀從他胸前穿透而出。
旁邊的舞女和宮人被嚇作鳥獸散,妥歡帖木兒大驚失色道“你殺了金總管,你年輕氣盛怎能如此衝動?”
擦了擦刀上的鮮血,朱樉露出雪白門牙,大笑道“陛下莫怕,臣坤帖木兒這就帶著陛下殺出一條血路。”
妥歡帖木兒以為他是忠心護駕的武夫,還在惋惜對方的莽撞,沒想到朱樉拿出一條粗壯的麻繩將不到一米六的脫歡帖木兒綁在胸前。
朱樉以元帝做肉盾,一路上神擋殺神、佛擋殺佛,猶如天神下凡勢不可擋。
那些怯薛親衛見近戰不敵,紛紛挽起弓箭,結果朱樉將胸前的元帝一亮相。
那些人嚇的放下手裡弓箭,就這樣他帶著嚇得麵無人色的妥歡帖木兒一路從後宮殺到宮門。
他的好妻弟脫因帖木兒和觀童駕著一架馬車停在宮門前,朱樉身前圍著數十名手持彎刀的怯薛親衛,守城的元軍統帥帖木兒不花,怒不可遏道“坤帖木兒放下陛下,本台吉可以饒你不死。”
一看對方聲色厲茬,朱樉搖頭道“堂堂孛兒隻斤氏大丈夫豈能久居婦人胯下,我坤帖木兒今天就要起兵清君側,救大元。”
此話一出周圍圍攻的怯薛親衛變得躊躇不前,多麼正氣凜然的美男子大丈夫他那麼愛國,我們不過是收了太子皇後的錢賣命。對於這樣的正人君子一定要放水。
於是奇怪的一幕出現了,朱樉輕輕一揮刀,上千怯薛親衛猶如土雞瓦狗一般倒了一片。
他的刀鋒還沒碰到人,那些怯薛親衛就倒飛了出去。
我居然還有刀氣,連朱樉都懷疑手裡這把蒙古刀是不是神器?
他在人群中硬是開出一條血路,正欲攀上馬車之時,淮王帖木兒不花一個箭步擋在身前。
手裡的彎刀猶如銀蛇狂舞,挽出一片刀花殘影,他麵露得意之色道“有我大元第一勇士在,賊子休想帶走陛下。”
正在他舉刀欲砍之時,朱樉從腰間掏出一根燒火棍。
火花爆裂,嘭的一聲,帖木兒不花胸前皮甲碎裂炸出一朵血花。
“你耍賴。”
說完這句,倒在地上沒了聲息。
朱樉嘴角勾起,邪魅一笑道“都什麼年代了?還在玩傳統決鬥。”
他將妥歡帖木兒扔在馬車上,對方就是廢柴宅男,他也懶得捆綁。
妥歡帖木兒卻目含淚光一臉感動道“吳王真乃忠臣也。”
“朕脫困一定要恢複你祖先阿裡不哥的榮譽。”
聞言朱樉露出大白牙嘿嘿道“陛下放心,有臣在。重現大元榮光,我輩義不容辭。”
聽到這話一路上心驚膽顫的妥歡帖木兒,忍不住伸出大拇哥讚歎道“坤帖木兒真是我孛兒隻斤氏的好男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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