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撲在了李文忠身上,兩人順勢又扭打在了一起。
朱樉好整以暇,抱著雙手站在一旁看戲。
看著兩個當世名將,如同街上的地痞流氓一般在地上撒潑打滾,戰作一團。
看的久了,朱樉頓時沒了新鮮感。
李文忠罵道:“你個朱驢兒,真不是人。”
朱文正也回罵道:“你個李保兒,才不是人。”
“你真不是個東西。”
“你才不是個東西。”
“你是個狗東西。”
“你全家才是狗東西。”
都罵到自己頭上了,朱樉隻好再次出場,充當起了兩人間的和事佬。
“兩位兄長有話好好說,你們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的擱這兒說相聲呢?”
聽到這話,朱文正跟李文忠兩人同時停了下來,他們兩人躺在地上異口同聲問道:“啥叫相聲?”
“啥叫相聲?”
看著兩人一臉迷茫的表情,朱樉這時才想起。
相聲最早出現在清朝的同治朝,現在還沒有相聲一說。
朱樉解釋道:“兩位兄長不必在我麵前演戲了,小弟今晚還有要事,就先不奉陪了。”
說完,朱樉大步流星向前,從賽哈智手中牽過一匹馬。
他翻身上馬,一揚馬鞭,大喊了一聲“駕。”
話音一落,朱樉胯下坐騎,撒開了馬蹄,奔著遠處噠噠而去。
留下同是一臉懵的二人站在原地,朱文正全然沒了剛才的怒氣,他鬆開了手裡的李文忠。
還幫對方撣了撣身上的塵土,李文忠滿臉無奈的說:“我早說了,咱們用不著費這麼大力氣去試探小弟,這可倒好,人家不陪咱們玩了。”
望著朱樉消失的背影,朱文正搖了搖頭,說道:“剛才小弟不是已經給了我們答案嗎?”
聽到這話,李文忠一臉迷茫,他張大著嘴說道:“驢兒大哥,你在說啥?剛才小弟明明什麼都沒說啊。”
朱文正轉過頭來,望著他笑道:“有時候什麼都沒說,不就是什麼都說了嗎?”
眼見朱文正又打起了啞謎,李文忠拽著他的袖子,一臉幽怨道:“好哥哥,你就彆再賣關子了,真是急死俺老李了。”
朱文正白了他一眼,反問道:“小弟剛才沒有否認,不就是承認了嗎?”
一聽這話,李文忠恍然大悟,他拍了拍腦門,笑嗬嗬說道:“剛才老弟我太投入了,隻顧著演戲。都忘了咱們剛才的對話了。”
朱文正一陣無語,良久,才吐槽道:“你啊,你啊,你們父子都是平時看著挺精明的,咋一到關鍵時候就犯迷糊呢?”
李文忠知道他說的是,前不久差點被好舅舅當成小雞仔噶了的那件事。
李文忠嘴上不饒人道:“你不也一樣,不是自己犯錯就是代兒子受過。”
說完,李文忠長籲短歎道:“咱們都是五十步笑百步,以後,大家誰也彆說誰了吧。”
朱文正一臉無語的表情,他一輩子就犯了一次錯。好不容易熬出頭了,他的好兒子又跳出來,把他重新拉回了坑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