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徐妙錦這小妖精又要湊上前來,朱樉一邊後退,一邊告饒道:“行了,行了,姑奶奶,我告訴你你二哥的去向了行不?”
聽到姐夫求饒,徐妙錦捂著嘴偷笑,她眯起眼睛笑的像一個偷雞的小狐狸。
徐妙錦心裡笑開了花,她心想:任憑姐夫狡詐如狐,還不是被我這個獵人抓住了軟肋。
前世作為一個情場浪子的朱樉,這一世居然被一個黃毛丫頭給拿捏住了。
朱樉要是知道徐妙錦的真實想法,一定會恨不得找一根柱子撞死。
朱樉將徐妙錦拉到了一個角落裡,他環顧了一下四周,眼見四下無人。
朱樉一本正經的解釋道:“妙錦啊,我派你二哥還有李景隆去執行一項絕密任務。”
“絕密任務?”聽到這四個字,更加勾起了徐妙錦的好奇心。
徐妙錦追問道:“姐夫,你到底派我二哥跟李大哥去執行什麼絕密任務啊?”
徐妙錦跟個好奇寶寶一樣,瞪著圓溜溜的大眼睛望著他。
朱樉臉色一黑,沒好氣說道:“任務就是任務,你一個女孩子家家的問那麼多乾什麼?”
徐妙錦不依不饒,隻見她上前兩步,一把拽住朱樉背後的衣角,她拉著衣角來回晃蕩。
徐妙錦一邊搖晃,一邊撒起了嬌。“姐夫你就行行好嘛,告訴我好不好呀,求求你啦。”
徐妙錦胸前的衣襟因為劇烈搖晃直接分叉開來,露出一抹驚鴻的白皙。
兩隻可愛的小白兔裹著一塊紅布,在朱樉眼前一蹦一蹦跳的歡快。
看的他頭暈眼花,朱樉在心中默念一陣《清心咒》才平複下來。
朱樉向徐妙錦告饒道:“彆搖了,我告訴那你還不行麼?”
一聽這話,徐妙錦立刻笑顏如花,她催促道:“好姐夫,你就快點說嘛。”
朱樉艱難的收回了他的目光,將頭轉到一邊。“事情是這樣的,再過不久,咱們大軍不是要開拔前線了嗎?”
“因為咱們對雲南的元軍的情報一無所知,我就尋思派你二哥跟李景隆先一步潛伏到雲南去刺探元軍的情報去了。”
聽到姐夫這樣說,徐妙錦一臉的疑惑不解。
“姐夫,彆怪小妹插嘴啊。打探敵情這件事不是有錦衣衛去辦嗎?”
也難怪徐妙錦會有這樣的疑問,打探敵情本身就是錦衣衛的職能之一。
朱樉耐心的向她解釋道:“錦衣衛能打探到的情報有限,所以我派出你二哥跟李景隆去元軍大營裡當臥底,他們兩個人也正好有個伴兒。”
“我的老天奶,我還以為是多大的一件事,原來我二哥是要去敵營當臥底啊。”
一聽徐妙錦的口氣,朱樉直接愣住了。
“你二哥要去的地方,可是元軍大營啊。你難道不怕你二哥被敵人發現了身份,一刀砍了他的腦袋嗎?”
徐妙錦滿不在乎的說:“男子漢大丈夫征戰沙場,自當有馬革裹屍的覺悟。我們徐家的兒女絕沒有怕死的懦夫。”
聽到這句話,朱樉大半天沒有回過神來。
毋庸置疑,老丈人一向家風很正,可是曆史上他的兩個子孫一個是魏國公徐允爵,一個是定國公徐允楨。
這兩人一個投降了入關的清軍,一個投降了打進北京的李自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