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妙錦潔白修長的天鵝頸被一抹紅暈染紅,直接紅到了耳根。
她一臉幽怨道“姐夫你好生無恥,男子漢大丈夫敢做敢當。你看了都不敢承認嗎?”
朱樉使勁搖了搖頭,將頭搖的撥浪鼓作響。
“你姐夫眼神不好使,真的沒有看見什麼不該看的東西。”
要是被徐妙錦告到了她大姐那裡,朱樉以後在秦王府都沒法抬頭做人了。
關於偷看了小姨子的大白兔這件事,朱樉打定了主意,這件事打死都不能認賬。
徐妙錦蕙質蘭心,一眼就看出了朱樉在打什麼鬼主意。
無非是他隻要咬口不認,這件事就不存在罷了。
徐妙錦捂著胸口,她泫然欲泣道“姐夫你好生無賴,小妹女兒家的名節就毀在你手上了。”
說完,徐妙錦的手還在不停抹著眼睛。
朱樉前世可是情場老手,一眼就看出了眼前的小妮子是在假哭。
朱樉梗著脖子,說道“喂,咱們熟歸熟,你可不要汙人清白。我剛才明明什麼都沒看見,小心我去衙門裡告你誹謗啊。”
看到朱樉一副無賴的模樣,徐妙錦直接被他給氣笑了,她氣結道“我會用女兒家的名節來汙蔑你?姐夫你真的好不要臉啊。”
朱樉一臉無辜道“沒看到就是沒看到,我沒動你一根毫毛。這事就算說破大天去,我也是無辜的受害者。”
聽到“受害者”三個字,徐妙錦的眼眶紅了,她走上前去,高高抬起秀足在朱樉的靴子上狠狠踩了一腳。
“啊啊啊……”
朱樉發出一陣殺豬的慘叫聲,徐妙錦這一腳踩的十分用力,這一腳剛好踩到他的腳趾上。
腳上傳來一陣鑽心的疼,不用看,他的右腳腳趾一定是好一片青紫。
撒夠了氣,徐妙錦這才一抬腳挪開了她的秀足。
徐妙錦撅起的嘴,足以掛上一個醬油瓶。
她一臉不高興道“我就沒見過你這樣無恥的姐夫,我看不起你。”
朱樉蹲下身子,揉捏著發痛的腳掌說道“我也沒見過你這樣暴力的小姨子,我謝謝你看不起我啊。”
自打來到軍營以來,徐妙錦跟朱樉鬥嘴就沒贏過。
她一陣氣惱,往地上跺了跺腳。
就好像地上土包是朱樉一般,徐妙錦抬起腳來一陣猛踩。
直到那個小土包轟然倒塌,被她踏平以後,徐妙錦才消了心頭那口惡氣。
她猛然一轉身,扭過頭指著朱樉說道“你這樣不要臉的姐夫,我再也不理你了。”
朱樉卻朝著她揮了揮手,他一臉笑嗬嗬的說道“你這樣蠻不講理的小姨子,不理我當然是最好不過。”
“謝謝你啊,塞喲那拉。”
剛走遠幾步的徐妙錦,聽到這話,她的肩頭抖了一抖,身子一歪,差點一頭栽倒在地上。
徐妙錦好不容易才穩住身子,她臉色通紅,粉拳捏的發白。衝著朱樉喊道“姐夫,你是不是想英年早逝啊?”
眼看小姨子紅溫到了極點,朱樉果斷認慫。
朱樉伸手擋在胸前,後退了幾步。他一臉乾笑道“哈哈哈,姐夫剛才是在逗你玩呢。姐夫今日對不起你,改日再向你賠罪了。”
聽到這句遲來的道歉,徐妙錦麵色稍緩,她哼了一聲,一轉身邁開步子走了。
inf。in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