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過頭,笑著對藍玉說道“永昌侯一路辛苦了,小王在府中備好了好酒,就等著你大駕光臨了。”
藍玉睜開眼睛,嘴角揚起。“末將初來乍到,以後少不了要仰仗燕王殿下了。”
朱棣笑著說道“哪裡哪裡,小王年紀輕輕,不懂的地方還要向永昌侯多多請教,還望永昌侯不吝賜教才是。”
此刻,兩人像多年未見的老朋友一般,聊起了家常。
“永昌侯是大哥的妻舅,按理俺應該叫你一聲舅舅才對。”
麵對朱棣的好意,藍玉冷哼了一聲,他閉著眼說道“燕王殿下身份尊貴,末將不是攀龍附鳳之人。”
熱臉貼到了冷屁股,朱棣扭過頭,咬著牙暗罵本王給足了他麵子,可是藍玉這賊鳥廝真是好不識抬舉。
坐在馬上的藍玉,看到越來越近的燕王府。
他的心思已經飄到了南京,藍玉心道“太子殿下,這燕王恐怕不好對付啊。”
……
遠在貴州的朱樉,此時還不知道北平城裡發生的一切。
現在的他,正忙著訓練眼前這幫二世祖。
半個多月過去了,原本是隻會吃喝嫖賭的一群花花公子,此時此刻,他們身上已經有了幾分軍人的模樣。
如果按照後世訓練新兵的方法,至少要三個月才能把這些人變成一個真正的軍人。
眼下戰事在即,朱樉沒有那麼多的時間浪費。
在深思熟慮後,朱樉果斷加大了訓練量。
用訓練特種部隊的方法,來訓練眼前的這群人。
朱樉前世在軍隊當的是炊事兵,雖然沒有親自參與過特種部隊的訓練,可是他影視作品看了不少。
還是那座黔靈山,朱樉拿著馬鞭走在最後麵。
他前方的這群新兵,一個個渾身打著赤膊,三人一組,肩膀上扛著一根粗壯的圓木。
朱樉拿著馬鞭不停驅趕著掉隊的人,他大聲喊道“都賣力追上,誰要是誤了時辰,不僅沒有飯吃,還得關一天的小黑屋。”
關進小黑屋裡,不僅暗無天日不說,還要承受木枷的酷刑。
哪怕是鐵打的漢子也熬不住這樣的折磨。
聽到小黑屋三個字,落到後麵的湯鼎、馮誠、傅正三人,身上又有了力氣。
“湯大哥,你……彆跑太快了。小弟我快跟不上了。”
眼見湯鼎一個人跑在了最前頭,橫著的圓木變成豎著了。
傅正在後麵,拚命大喊。
湯鼎滿頭大汗,回過頭來催促道“上次我嫌棄吃食,被朱老二關進了小黑屋兩天,你知道那兩天是什麼滋味麼?”
馮誠一臉不解道“究竟是啥滋味?你倒是說啊。”
湯鼎一隻手扛著圓木,一隻手擦著額頭上的汗珠。他喘著粗氣說道“我出來的時候,尿尿都是帶血的。”
他又指了指嘴唇,說道“直到現在,我這嘴唇都還是泛紫的。”
一聽這話,眾人倒吸一口涼氣。他們不敢耽擱片刻,爭先恐後向前奪命狂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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