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樉的話,讓馮誠眼前一亮。
“二哥,一年幾兩銀子的會費對於我們這些公侯世家來說不過是灑灑水的事兒。就是換作了富貴人家也不過是九牛一毛,唯獨窮苦人家要掏出這三兩銀子,可能會比登天還難。”
馮誠雖然沒有明說,但是朱樉聽懂了。馮誠的意思是要告訴朱樉,這每年三兩銀子的會費就等於把平民百姓這些普通人拒之於門外了。
朱樉笑著解釋:“三兩銀子的會費是針對你們這些核心成員,有一技之長的普通人想要加入洪武門得先當一年的預備會員。有不錯的表現或者特殊的貢獻才會轉為正式的會員。”
馮誠雖然不能理解二哥成立洪武門的用意,但是他在心中隱隱約約感覺到了。
這個看起來有些不正經的洪門,有朝一日說不還定會成長成一個龐然大物。
“天都快亮了,該說的也差不多了。大家還是各自回房去歇息吧。”
朱樉揮了揮手,向眾人告了個彆。直接選擇了離開,他轉了個身,大步流星朝著門外走去。
彆看他們這群淮西鄉黨,個個都是公侯世家,在朝堂上風光無限。
望著二哥離去的背影,馮誠心中總有一個預感。
眼前這個還不起眼的洪門,遲早有一天會取代淮西集團的位置,主導整個大明朝的朝堂。
朱樉走出去的時候,東方已經魚肚泛白,天蒙蒙亮亮了。
他還沒有走出多遠就碰上了朱文正,“驢兒哥,這麼早就起來遛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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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樉向著朱文正熱情的打了個招呼,朱文正沒有開玩笑的心思,他一臉焦急道:“小弟,我是專門來找你的。你看新兵營解散了好幾天了,我這個副營官在大營裡成天無事可做跟個吃乾飯的閒人一樣。”
被圈禁了好幾年的朱文正好不容易出來放風一次,這一次他卯足了勁想要立下大功,好在四叔朱元璋的麵前將功贖罪,早日獲得自由之身。
朱樉打量著朱文正,說起來這個堂哥真是先天倒黴聖體。年輕的時候,朱文正自己作妖讓老朱關在天牢裡差點被折磨至死。
因為隨征北伐有功,好不容易獲得了自由,又被親生兒子鐵柱在靖江王府裡軟禁了好幾年。
朱文正在靖江王府裡是天天盼星星,盼月亮,盼著好堂弟朱樉能夠遠道而來,解救自己早日脫離苦海。
結果朱文正是一個好消息都沒等到,就等來了噩耗。
兒子鐵柱在封地作惡的事,被他叔爺也就是洪武帝朱元璋給逮到了。
朱文正連同兒子鐵柱一路被鎖拿到了京城,他使勁渾身解數,百般辯解換來的是朱元璋一句冷冷的“子不教,父之過。”
鐵柱朱守謙小時候的教育問題,監護人朱元璋是閉口不提。直接將帽子扣到了朱文正的身上,朱文正是啞巴說黃連有苦難言。
一想到朱文正這些年來的悲慘遭遇,朱樉這個好堂弟直接咧開了大嘴笑的樂不可支。
“我被那不孝子軟禁在靖江王府這麼多年,你這個沒良心的東西也不知道來救我。你居然還有臉笑的出來?”
朱文正大聲指責著朱樉這種不講義氣的行為,朱樉笑了笑,隨即他一臉正色:“驢兒哥,你這怪的就沒有道理,我跟你同是天涯淪落人,不一樣乖乖待在京城裡,待在老頭子的身邊坐牢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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