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台酒的秘方對於外人是機密,對於他們這些內部人士自然算不上什麼不得了的東西。
後世的茅台酒經過了幾十年的不斷改良,才獲得酒中之王的稱號。甚至是探親訪友,走關係送禮的硬通貨。
李文忠直接張大了嘴,他一臉驚訝道:“這酒居然還能勾兌?你往茅台裡麵加了彆的酒,這酒還能叫茅台嗎?依我看,你這酒不如直接改個名,叫燒刀子算了。”
李文忠感受到了欺騙,朱樉也不反駁,他扭過頭對賽哈智說道:“去廚房的後院,把我藏的那壇子酒拿出來。”
“卑職現在就去拿。”
朱樉有點喝高了,還特意囑咐了一句:“老賽,這一壇酒就不用摻水了。”
賽哈智一臉古怪的看著朱樉,他在心中暗想:“這世上怎麼會有這麼缺德的奸商?居然還往酒裡摻水。這個人該不會是王爺吧?”
一想到這兒,賽哈智就壓不住嘴角了,他連忙捂著嘴向門外走去。
賽哈智走後,李文忠臉色一黑,他的大手高高揚起,拍的朱樉的後背砰砰作響。
“沒想到你小子居然麵紅心黑到了這個程度。你拿勾兌酒糊弄我就算了,居然還往酒裡麵摻水。你簡直是摳門到家了,不對,應該是摳門到了喪心病狂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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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文忠那個氣啊,他一邊拍,一邊罵:“搞這些歪門邪道的東西,你還不如拿米酒來招待老哥。你小子不愧是老朱家的扣王,我看你是麵子和裡子一個都不想落下,對嗎?”
朱樉被李文忠佛山無影掌拍的隔夜飯都要吐出來了,他連忙舉手告饒:“停停停,再拍下去。我可要吐你一身咯。嘔……”
聽到朱樉的乾嘔聲,李文忠急忙停手。他稍顯不夠解氣叉著腰,指著朱樉的鼻子,罵道:“你爺奶和你大姑父、大姑都是十裡八鄉出了名的厚道人。老朱家十代本本分分的貧農,怎麼出了你這個黑心敗類?”
朱樉嘿嘿一笑:“我又不是給你喝的假酒,再說了,我再黑,能比的上我那個爹嗎?”
李文忠被他問的啞口無言,憑良心話講,朱樉跟他爹朱重八一比,簡直是天下第一厚道的老實人。
不過這種話,李文忠不敢當著羅貫中這個外人的麵講出來。
不一會兒的工夫,賽哈智又原路折返回來了。
他把懷中抱著的壇子往酒桌上一放,賽哈智就關上了門退了出去。
看到比剛才的酒壇子小了一圈。李文忠拿起酒壇子在手中掂量了一下。
他一臉不滿的說:“這裡麵的酒不過一斤多點,還要我們三個人分。你這小子不是故意在吊人胃口嗎?”
朱樉大呼冤枉:“保兒哥,我總共才釀了兩斤多一點,要不是剛才兌了半壇子的水,這點酒還不夠我們兩個人墊肚子的。”
聽到這句話,李文忠直接張大了嘴巴,“你剛才兌了半壇子的水,那酒香都能把人的魂給勾了。我的天老爺,你要是一滴水都不兌,我簡直不敢想象。”
朱樉心中暗笑:“賣酒的不兌水,死了對不起鬼。我一個賣酒的,不兌水,那不是虧錢做慈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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