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家事,李文忠就是一把鼻涕一把淚,他的夫人畢氏不但比他大了一歲。而且這個畢氏跟馬皇後一樣都是郭子興收養的遺孤。
畢氏從小就跟在馬皇後身邊,跟他的舅母馬皇後一樣都是外柔內剛的性子。
畢氏給他生了三男二女,李文忠膝下的五個子女都是畢夫人所出。
畢夫人雖然不會限製他納妾,可是對他的荷包看的死死的。
“表弟啊,你有所不知啊。你那個表嫂對你哥是真的老狠了,一個月就給五兩銀子的零花。”
“我兜裡的錢還沒有府裡的下人寬裕,要不是好不容易出來一趟。我都快忘了這酒是個啥滋味了。”
李文忠聲淚俱下,朱樉仍然不為所動。
“保兒哥,嫂子也是為你好。但凡你兜裡有兩個錢,不是去賭就是去嫖。你都這個歲數了,腰也不利索了。你萬一得了馬上風,不是讓嫂子守寡嗎?”
“聽弟弟一句勸,你還是戒了吧。”
李文忠苦笑道:“你哥都戒賭好多年了,再把酒和女人都戒了。你說你哥活著還有啥奔頭啊?”
想想也是,推己及人。朱樉要是把色給戒了,那他還不如出家算了。
那個皇帝,誰他媽愛當,誰去當。
朱樉點頭附和:“男人沒有一點小愛好,那還能叫爺們兒嗎?”
李文忠聞言大喜,“表弟這話有理,還不快把哥哥的買酒錢拿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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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樉搖了搖頭,“我給你銀子買酒,不是讓嫂子找我拚命嗎?”
李文忠抓住他的脖領,惡狠狠道:“你要是不給我銀子,等我酒癮犯了。哥哥發起狂來,可是從來都不認人的啊。”
麵對李文忠的威脅,朱樉抿嘴一笑。
“錢是不可能給你一兩的,但是酒,我有的是。”
“我直接給你酒就好,為什麼要讓中間商來賺這個差價呢?”
說完,朱樉拍了拍手。
小凳子走了過來,他的身後跟隨著兩名錦衣力士。
兩名錦衣力士一左一右抬著一口大缸。
李文忠嗅了嗅鼻子,他跟個警犬一樣還吐了吐舌頭。
“是酒,是茅台酒的味兒~”
朱樉對小凳子說道:“把這缸酒送進我表哥的房內。”
“遵命。”
錦衣力士抬著酒缸進了房間,李文忠緊隨其後,還時不時的張望一下四周。
就好像生怕會有人跟他來搶一樣。
小凳子幾人把酒缸抬到了李文忠的床邊後,向朱樉告退了。
等人走完,李文忠雙手繞過酒缸,稍一使勁就把整個酒缸子抱了起來。
李文忠放下了酒缸子,他拍了拍手,哈哈大笑道:“哈哈哈,這缸酒至少有二百來斤。好小子,不枉哥哥白疼你啊。”
剛一說完,李文忠又想起朱樉之前的話,他問道:“你小子不是說這茅台酒隻有兩壇子嗎?”
朱樉嗬嗬一笑:“我要不跟你說隻有兩壇酒,軍中這麼多老熟人聽到了風聲,要是他們都跑過來找我要酒。我到底是給還是不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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