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張張幻燈片井然有序,在他腦海裡橫豎排列成網格狀。
搜索了片刻之後,馬燁終於發現有兩個女人完全符合朱樉的要求。
隻是這兩個女人的身份十分特殊,一位是前朝的皇後,一位是本朝的貴妃。
尤其是後一位的身份讓馬燁感到很棘手,他總不能去動皇帝的女人吧?
那位黑臉姑丈還不扒了他的皮才怪?
馬燁搖了搖頭把這個危險的想法,徹底拋出了腦海。
俗話說落地的鳳凰不如雞,一個前朝的皇後在他馬燁眼裡算根雞毛。
再三考慮後,馬燁決定先從那位前朝皇後的身上下手。
馬燁厚著臉皮,笑道:“表哥,你應該不會介意對方是不是雛兒吧?”
朱樉嗬嗬笑道:“李紳有詩雲鋤禾日當午,汗滴禾下土。誰知盤中餐,粒粒皆辛苦。”
“我這個人啊,可是出了名的愛惜糧食。”
聽到這話,馬燁如釋重負,他在心中暗道:“隻要表哥沒有潔癖就好,不過表哥這喜歡人妻的癖好跟姑丈怎麼像呢?”
“表哥,我以後可以算是你的手下人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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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燁一臉希翼的看向朱樉,朱樉嗬嗬一笑:“等你把人送來,再說吧。”
朱樉是個不見兔子不撒鷹的主,馬燁心想:“我得趕緊聯係京城,把人早點給表哥送來才行。”
“但願表哥玩膩了以後,不會打那位貴妃的主意,不然到時就不好收場了。”
臨到了大帳前,朱樉回頭囑咐馬燁:“等會兒,你先進去,我隨後就到。”
“等會兒彆忘了,把你身上那股狂妄的勁兒都拿出來。要盛氣淩人,要多狂就有多狂那種,彆演我演你自己就行了。”
“還有彆演砸了,要是被劉半仙看出了半點兒破綻,我唯你是問。”
聽朱樉再三囑咐,馬燁絲毫不敢大意。
他以後能不能在京城待下去,完全取決於朱樉的心情。
馬燁拍著胸脯打包票,“放心吧,表哥。讓我冒充你,我沒有那個本事。讓我仗勢欺人,我保證比誰都專業。因為那是我的老本行啊。”
朱樉拍了拍馬燁的肩膀鼓勵,“行了,進去吧。千萬彆露怯了。”
馬燁昂首闊步,撩著衣袍邁起了四方步。
馬燁走後,朱樉身旁的小凳子一臉憤慨的說:“大帥,這個馬千戶以前不僅貪汙軍資,還克扣兄弟們的俸祿。”
“他馬燁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小人,大帥,您可不能被這樣的小人迷惑了啊。”
自從朱樉在軍中開了掃盲班以後,小凳子明白了不少做人的大道理。
朱樉笑著問他:“在你眼裡,什麼樣的人是君子?什麼樣的人是小人?”
小凳子認真回答:“像楊教習、鐵教習、卓教習那樣的人是正人君子,像李副將、馬千戶這樣的人就是奸邪小人。”
小凳子口中的李副將正是消失已久的李景隆。
李景隆天天不務正業,除了喝酒就是玩女人。
小凳子理所當然的認為,他李景隆不是一個好人。
朱樉笑嗬嗬的說:“凳子啊,你現在還小。等你長大了就會明白一個道理。朋黨之興,始於君子,而終不勝於小人。害及宗社生民,不亡而不息。”
“這君子結黨之禍,不亞於小人逢迎上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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