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璟不敢再多說一句,生怕不小心說錯話會成為第二個倒黴蛋。
朱樉給了賽哈智一個眼神,賽哈智接過手下人遞過來的鐵棍。
賽哈智舉起鐵棍,對著劉璟一棍子打了上去。
這一下不偏不倚正好打在劉璟的肩頭上,儘管劉璟早就有了心理準備。
可是肩膀上傳過來的劇烈疼痛還是大大超乎了他的想象,劉璟捂著肩膀疼的齜牙咧嘴。
幸好這是一根普通的鐵棍,不然劉璟都不敢想象那些帶有倒刺的“狼牙棒”打在自己身上該有多疼啊?
劉璟捂著肩頭蹲在地上,疼了好一陣才緩過來。
他開口說出了自己的感受,“那人確實沒有說謊,這一棍子挨下去,尋常人一時半會實在是沒法開口。”
聽完了劉璟的解釋,朱樉終於相信了冒牌貨的話。
他直接問道:“本王給你一盞茶的時間,把你的姓名、籍貫還有來這裡的目的,給我交待的一清二楚。”
聽到秦王這個活閻王問話,冒牌貨不敢再有隱瞞,他老實回答道:“小人名叫袁珙,是浙江寧波人士。”
聽到“袁珙”這兩個字,劉璟忍不住驚呼:“原來你就是大相師袁珙,怪不得你能瞞過我這一雙慧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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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璟恬不知恥的話,讓朱樉瞪了他一眼,朱樉沒好氣地說:“你爹老辣的眼光才能稱得上是慧眼,你這個被賣了還幫彆人數錢的傻小子,你這雙眼睛叫白內障更合適一點。”
一說到這,朱樉的心裡就忍不住埋怨遠在京城的老劉頭。“你老劉頭手底下無人可用就算了,送一個關係戶到我這裡實習是幾個意思啊?”
朱樉最嫌棄的是劉伯溫的諸多學生裡麵,居然找不到一個可用之才。
其實這一點是朱樉錯怪劉伯溫了,劉伯溫最為得力的兩個學生楊憲和陳寧,這兩個人無一例外成了他爹朱元璋的刀下亡魂。
被秦王好生數落,劉璟自覺顏麵無光.
他有心為自己辯解兩句,卻不知該如何開口?
“袁珙?”朱樉覺得這個名字有些耳熟,似乎是在哪裡聽過。
劉璟好不容易找到一個機會,能在秦王的麵前顯擺自己。
“這位袁珙,袁相師籽油天資非凡,好學能詩。曾遊於海外的珞珈山,在彆古崖路遇一位怪異的僧人,那位怪僧見其天資聰穎,傳授他相麵之術。”
“袁珙曾為前朝的南台大夫普化帖木兒相麵,袁珙曾言:先生的印堂司空有紅色氣息,做官一百一十四天會被奪印,倘若先生能夠堅守氣節,忠於朝廷。必定會名垂後世。”
“不久之後,果然如他所料,普化帖木兒擔任江南行台禦史大夫,遇到了張士誠,張士誠派人送來金銀讓他上書向元廷請封吳王。普化帖木兒不肯,張士誠又向其索要印信,普化帖木兒寧死不給,終於服毒自儘了。”
劉璟在朱樉的麵前滔滔不絕,躺在床上的袁珙聽見旁人講起自己的“豐功偉績”,他臉上的笑容顯的特彆得意。
然而秦王的下一句話就讓袁珙得意不出來了,隻見朱樉一臉嫌棄的說:“還忽悠彆人會名垂後世,這個普化帖木兒的名字,本王連聽都沒聽說過。”
“由此可見,這個袁珙不過是一個江湖騙子而已。”
被人當麵再三貶低,哪怕是身處弱勢的袁珙也咽不下這口惡氣。
“豎子無禮,是你自己孤陋寡聞而已,不代表其他人沒有聽說過。”
朱樉劍眉一擰,當即大怒:“好一個狗殺材,居然敢罵本王是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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