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璟心中一陣忐忑,他說道:“在此之前,還請大王饒恕臣之前的一些過失。臣才敢放心直言。”
朱樉擺了擺手,他顯的非常大度。
“愛卿儘管暢所欲言,孤射你無罪。”
聽到秦王打了包票,劉璟這才壯著膽子。
把他被發配的來龍去脈,在秦王的麵前娓娓道來。
聽到最後,朱樉的笑容凝固在了臉上。
看到秦王的古怪反應,劉璟問道:“大王為何一言不發啊?”
朱樉嗬嗬一笑:“拿我閨女開團,你小子是吃了熊心豹子膽啊?”
麵對秦王的質問,劉璟沒有絲毫慌亂,他答道:“還請殿下息怒,臣是不得已才冒犯了小郡主。”
“如果臣不以陛下的心頭肉為突破口,又如何能試探出陛下的聖意呢?”
劉璟反問了一句,朱樉嘴角抽搐,他問道:“那你試探出了什麼?”
劉璟一副智珠在握的表情,他答道:“以陛下的反應來看,殿下在陛下的心目離太子差不了多少,隻要殿下再加把勁,早晚可以取而代之。”
朱樉搖了搖頭,他說道:“你有沒有聽過一句話叫差之毫厘,失之千裡。我跟我大哥看似差的不太遠,可是嫡長二字就是孤難以跨越的一座大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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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樉的腦子非常清醒,在大哥朱標這個太子真正“失德”以前,老頭子根本不會考慮廢立太子的。不然他立下的家規《皇明祖訓》就成了一個天大的笑話。
自從鳳陽遇刺以後,朱樉能跟朱標相安無事這麼多年,究其原因是大哥蟄伏了起來,這兩年看似是他朱樉占儘上風。
實際上太子的地位仍然穩如泰山,根本沒有半點動搖。大明的朝堂之上的現狀,仍然是以東宮提拔的官員占據了大多數。
隻要大哥朱標不再出手,就意味著他永遠都不會犯錯。
隻要朱標沒有被他抓到把柄,朱標活著一天,朱樉就沒有辦法撼動他的太子之位。
聽到秦王當麵拒絕了他的提議,劉璟一臉不解。
“奪嫡易,造反難。大王莫非真要造反不成?”
朱樉搖了搖頭,他說道:“孤不想奪嫡也不想造反,孤的當務之急是要積蓄力量,隻有手上有了足夠的籌碼。”
“孤才有跟老頭子談判的資格。”
“……”
朱樉的話,讓劉璟陷入了沉默。
片刻後,劉璟說道:“陛下是父,大王是子。大王是親王之身,陛下是皇帝之尊。大王想跟陛下談判,豈非是癡人說夢乎?”
在劉璟看來,秦王跟皇上就是兩個地位不相等的人,兩個人不是一個級彆,又如何算得上是談判呢?
朱樉笑道:“做不了大明朝的皇上,那我就做大元朝的皇上。反正都是皇上,那那我就有籌碼跟老頭子談判了。”
聽到這麼狂妄的話,劉璟有點發懵。
他問道:“大王,你一個漢人又如何做的了元人的皇上?”
朱樉笑了笑,他說道:“我是不是漢人這很重要嗎?當年他忽必烈不也是一個披著蒙古皮的漢人嗎?”
忽必烈的身世眾說紛紜,不過在草原上的蒙古人眼中忽必烈這個人比漢人要可惡要一萬倍以上。
劉璟問道:“大王接下來想怎麼做?能否如實告知臣。”
朱樉搖了搖頭,他說道:“今天就到這吧,咱們兩個該算算賬了。”
“算算賬了?”劉璟整個人都懵了,他問道:“我和大王之間不過是初次見麵,無冤無仇又有什麼賬可算的呢?”
朱樉笑道:“你罵了我的女兒,你還想走?走的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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