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走了,你自己在這慢慢玩兒吧。”
說完,朱樉大步流星,走出了門外。
把一臉呆滯的李文忠留在了原地,朱樉剛走到西冰庫的門口,他的腳步一下子就停住了。
朱樉低頭沉思,他嘴裡念念有詞:“不對勁啊,不太對勁。”
跟在他身後的劉勉,出聲詢問:“卑職鬥膽一問,是哪裡不太對勁?”
朱樉托著下巴,若有所思。“我總覺得這個劉半仙的長相有點眼熟,說不定我在哪裡見過他。”
“可是我又偏偏想不起來,不應該啊……”
說到一半,朱樉突然想起了什麼。
他向劉勉吩咐道:“你去把曹國公叫來,我有件事要問他。”
劉勉抱拳稱是,他剛走一會兒。
李文忠就跟了過來,李文忠問道:“老弟,你有啥事兒要問哥的,但凡是哥知道的,一定對你知無不言,言無不儘。”
朱樉開門見山,問道:“在我小的時候,我娘是不是找過一個相士給我看相?”
李文忠聽完,依稀記得是有這麼一件事兒,不過事情隔了有二十多年。
李文忠一時沒有想起來,“你說的沒錯,舅母確實找過一個相士給你跟大表弟看相,不過那個相士的名字,隔了這麼多年,我也記得不太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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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文忠撓了撓頭,他仔細回憶了半天才說:“我記得一點,那個相士好像是姓劉來著。”
朱樉麵色凝重,他問道:“那個相士是不是右腳有一些跛腳,右邊的鞋子比左邊鞋子大了一碼,他的下巴上還有一顆黑痣。”
李文忠點了點頭,他回答道:“啊對,對,對,你六七歲的事兒,你還能記得這麼清楚?”
朱樉搖了搖頭,他說道:“不是我記得清楚,而是我們剛才見過的劉半仙長得這副樣子。”
“你說剛才那個劉半仙是假冒的?不應該啊,他手上有你娘的信物。”
李文忠納悶道,朱樉搖了搖頭,他說道:“劉半仙是真的,隻是你忘了,我爹在紹興之時,劉半仙還是一個四十出頭的中年人。”
“而我娘派人請他給我和大哥相麵的時候,而他已經一個半百的老頭了。”
“我們剛才見麵的時候,他已經是七十多歲的老翁了。”
李文忠恍然大悟,“怪不得我沒把他給對上號,原來是因為年紀的原因。”
李文忠好奇的問:“你問他小時候,給你相過麵這件事兒乾嘛?當時,我也不在場啊。”
朱樉麵色凝重,他沉聲道:“他當年給我看相,你知道結果嗎?”
李文忠回憶了片刻,他說道:“我也是從文英那裡道聽途說的,劉半仙好像對你娘說的是你是短壽之相,絕對活不過中年。”
聽到這句話,朱樉終於放下了心。
他現在確認了一個事實,那就是這位劉半仙絕對不是他母親馬皇後派過來的。
因為一個人沒有必要相兩次麵,究竟是誰想要知道他的麵相?
那個人,朱樉用腳趾頭也能想的出來。
因為範圍實在太小了,不是他的好大哥就是他的好父親。
亦或者,他們父子兩人打的都是同一個算盤。
一想到這兒,朱樉咬牙切齒,他心中暗罵:“我都退讓到了這一步,你們還是抓著我不放,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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