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珙看了一眼畫像,又抬起頭看了一眼秦王臉上的麻子。
袁珙搖了搖頭,非常肯定的說:“秦王爺不用騙我了,這人一定是曹國公吧。”
聽到這話,李文忠一臉好奇,他接過朱樉手上的畫像。
李文忠拿過來一看,他的嘴裡嘖嘖稱奇:“嘖、嘖,老弟把我畫的那叫一個惟妙惟肖,而且形神俱備。”
“怪不得老舅會對你的畫技讚不絕口,今日一見,果然是出神入化啊。”
如果老朱家有誰能夠稱得上是美男子的話,那一定得首推外甥李文忠。
“……”
朱樉很想罵人,但是一想到李文忠的娘是他的親二姑,朱樉又把這口惡氣咽回了肚子裡去。
朱樉一臉凶惡,他向袁珙問道:“你給老子看看,老子的麵相是千古一帝嗎?”
看到朱樉上半張臉跟半張烙糊的芝麻餅一樣,袁珙很想罵人,他在心中大罵:“你一個麻子是個屁的千古一帝,吃糠喝稀吧,你!”
“阿西吧……”
剛一罵完,袁珙就奇怪道:“阿西吧是什麼意思?我一靠近秦王,腦子裡怎麼會冒出這麼多稀奇古怪的想法?”
袁珙臉色發白,他想到了一種可怕的可能。
“這位秦王不會是真的被鬼附體了吧?”
還好袁珙隻是在心裡腹議,不然善良的朱樉一定會請袁大師吃麻雀烤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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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問你,你的耳朵是聾了嗎?”
朱樉橫了袁珙一眼,見他還在發呆。
朱樉扭過頭,對小刀劉吩咐道:“把他那對耳朵切下來,放上鹵料在鍋裡煮熟了以後,拿來給袁大師當下酒菜。”
小刀劉拿出一把鋒利的小刀,他右手把袁珙的耳朵扯了下來。
耳朵上傳來一陣撕裂的疼,眼看小刀劉手裡的刀子都要在他的耳朵上切到一半了。
袁珙疼的直叫喚:“彆割,彆割,我錯了,我現在就說,現在就說……”
朱樉示意小刀劉停手,袁珙捂著流血的耳朵,他哭喊道:“你是千古一帝,你就是萬裡挑一的真龍天子,你全家都是千古一帝,總該行了吧。”
朱樉劍眉一挑,“我從你的眼神裡看出了,袁先生好像不太服氣啊。”
袁珙低頭看了一眼,下身焦黑一片。
又看了下,身上還在流血的傷口。
他捂著胸口,哭道:“我服了,我真服了。”
“我真的徹底服了,你秦王太狠了,閻王爺都要把你紋在身上。”
朱樉收起自畫像,他嗬嗬一笑:“我是秦王,我四弟才是燕王。”
袁珙哭的泣不成聲,他很想罵一句:“你乾脆讓燕王把你紋在身上得了,比起你的狠辣程度,燕王爺簡直是一個大善人。”
朱樉瞥了袁珙一眼,感受到了秦王眼中的煞氣,袁珙捂住下半身打了一個寒顫。
朱樉一臉關心的問:“袁先生都燒焦了,還是割了吧?”
袁珙哭喪著臉,回答:“雖然被烤的外焦裡嫩,養一養好歹還能用,不是。”
朱樉抬起大手,用手背拍了拍袁珙的臉頰。
兩邊臉頰被秦王拍的啪啪作響,袁珙跟個受氣包一樣低著頭,硬是不敢吭一聲。
把袁珙的兩邊臉拍的跟豬頭一樣,朱樉才停下了手。
“記住你今天說的話,從今往後,不論是誰問你,你都要照著剛才的回答。”
“你要是有一句和剛才不一樣的,本王親自喂你吃麻雀烤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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