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忿忿不平:“媽了個巴子,老子打贏過無數名將卻唯獨打不過這王保保,這王保保他娘的也是見鬼了,遇上你小子跟老鼠見了貓一樣……”
朱樉見縫插刀,學著朱元璋的語氣說道:“這李保兒就一個保字,他王保保帶了兩個保字。這一個保打不過倆保也實屬正常,這王保保啊,真是當世第一的奇男子……”
李文忠破口大罵:“狗屁的奇男子,要是讓老子再遇上他王保保,一定打的他滿地找牙。”
朱樉咂咂嘴,一臉不屑道:“你要是有能耐,你去漠北草原找王保保啊。在這裡衝我撒什麼氣啊?無能狂怒,你看你又無能狂怒了吧。”
朱樉這小子不是一般的氣人,把李文忠氣的太陽穴跳個不停。
今天在小老弟的麵前丟了一個大臉,李文忠說什麼也要把這個場子給找回來。
於是李文忠靈機一動,他從地上徐徐起身,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塵。
李文忠嗬嗬一笑:“你說你爹分封諸王是坑民害民之舉,你小子是不是沒有說實話啊?”
“我怎麼沒有說實話呢?我說的都是實話,好不好?”朱樉反問道。
“因為你一直在京城沒有就藩,看到弟弟們都吃香喝辣,在封地上逍遙快活。你在你爹的眼皮底下跟坐牢一樣,所以你小子的心理失衡了。”
朱樉搖頭否認:“我有必要去眼紅自己的兄弟嗎?我又不是那樣小心眼的人。”
李文忠指著他,哈哈大笑:“你騙鬼呢?你分明就是。你反對分封從一開始就沒安好心,其實你打的算盤是自己得不到就把它毀了,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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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內心的肮臟想法被人給當麵揭破了,朱樉氣的三屍神暴跳,七竅內生煙。
朱樉勃然大怒:“李保兒你這張臭嘴實在是氣人的很,老頭子當初就該派人給你灌毒藥,不然遲早會被你活活給氣死……”
看到朱樉動了真怒,李文忠不僅毫無懼色,還一臉高興。
“你看你急了,一定是被我說中了吧。”
李文忠拍拍屁股,拔腿就朝著遠處跑去。
“最氣人的是李文忠一邊跑,還一邊回頭嘲諷:大笨蛋,你來追我啊……”
李文忠伸著舌頭:“略略略……”
李文忠跟李景隆父子二人共用一張臉,那樣子要多賤就有多賤。
朱樉揉了揉發脹的太陽穴,才讓內心的火氣平複了下來。
還沒等李文忠跑出一裡地,朱樉抱著手,冷冷地說:“我覺得很有必要召開全軍大會,總結一下青州之戰失敗的經驗教訓。”
青州之戰是李文忠有生以來第一次吃了敗仗,也是李文忠敗的最慘的一場仗。
一聽這話,李文忠又順著原路折返了回來。
在朱樉的麵前,李文忠又換了一副麵孔。
李文忠挽著朱樉的胳膊,一臉諂媚道:“賢弟,賢弟莫氣,剛剛是哥哥說話大聲了一點,哥哥給你鞠躬道歉還不行嗎?”
朱樉冷哼一聲,“馬車撞樹上,你知道拐了?鼻涕流進嘴,你知道甩了?孩子餓死了,你知道奶了?人都埋了幾天,你知道找大夫了?”
李文忠忍一下嘴饞,還能把酒戒了。
要是在全軍幾十萬人麵前再丟一次臉,他李保兒隻能連夜卷鋪蓋回京,上書呈請提前告老還鄉了。
被朱樉這樣一搞,李文忠是徹底沒臉待在軍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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