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盈才剛滿二十歲,他就迫不及待誘她上床、娶她回家。
即便許清淮提出苛刻條件,即便他當時在沈氏的地位不穩,他還是義無反顧排除萬難地選擇她。
許盈憑什麼!!
直到後來人“死”了,孟初析以為這一切也該結束了。
沒想到的是,他始終對她念念不忘。
沈靳舟是個無神論者,竟然也有一天做起了一個虔誠跪拜的信徒,不遠萬裡,將所願寄托給虛無縹緲的神佛。
孟初析想到這裡,恨意肆意生長。
所以她恨,恨所有人,包括麵前的男人。
“……”
沈靳舟烏黑的眸子凝著她微微發紅的眼睛,少頃,隨手放下酒杯,好整以暇道:“怎麼了?你的房間還有其他男人在?”
孟初析晃過神,上前虛挽著男人的手腕,軟軟地笑道:“當然沒有了,沈南希又沒有跟著來,我還能藏著什麼其他男人,你也是知道的,我肖想你已久。”
……
慈善之夜後台。
許盈抬起沉重的腦袋,勉力睜開眼,一盞白熾燈馬上晃她臉上。
她被刺得又閉上了眼睛,有力無氣地張嘴:“沈司言……你到底想對我做什麼!”
坐在沙發椅上的男人,居高臨下睨著匍匐在地的女人,興味地勾起唇。
沈司言抽掉她禮服外麵的那一層,瞬間隻剩一層猶抱琵琶半遮麵的黑紗。
藥效還沒過去,許盈一點掙紮的力氣都沒有,如刀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
沈司言捏起她的下頜,目光在她身上遊走了一遍,眼眸一眯,果然是頂級尤物,跟那誰簡直沒法比較。
任誰選,都會選麵前的這個女人。
大哥好陰險啊,假裝喜歡孟初析,實際想得到的卻是她。
許盈難堪又羞恥,想蜷縮身體,卻沒有力氣。
“三哥……你們兄弟爭權謀利,與我何乾。”
乾嘛一定要把她算計進來。
沈司言拍了拍她的臉,冷笑:“大嫂猜猜看,待會大哥肯出多少錢把你拍下。”
什麼?
許盈的聲音很虛弱:“你,你想把我當成拍賣品?”
沈司言笑吟吟:“是啊,給你的起拍價是五千萬,你絕對值這個價。”
許盈咬著下唇,“到最後,即便沈靳舟花高價拍下了,你也不會真的把我送到他床上,對吧?”
沈司言鬆開她的下頜,劃亮火柴點了一根煙,呼出的煙霧噴到她臉上,壞笑道:“當然,因為今晚你是我的!”
“你……”
沈司言又噴了一口煙到她的小臉,指腹曖昧地在上麵搓了幾下,唯一讓他不滿意的地方就是她這張臉。
可惜了,不是他肖想的那張麵孔。
但無所謂,是她就好,是沈靳舟喜歡的就好。
“五十個億,沈靳舟當年出得起,我現在照樣出得起!”
許盈覺得他呼過來煙味好嗆,艱難地抬起手擋在口鼻前,眼睛發紅。
“三哥就隻會對沈靳舟身邊的女人下手,真有那本事,乾嘛不直接抓他來拍賣!”
“整天想著對付女人,算什麼男人。”
“沈靳舟那長相、那身材,好歹算得上極品,多的是**熏心的富婆爭搶,市場肯定比我還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