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說呢,那女人的長相,那身材,保準得欲仙欲死。”
“哈哈,我還以為沈少爺跟我們不一樣呢,原來也是好這一口。”
“男人嘛,誰不好這口,貴有她貴的道理。”
“這女人什麼來曆?”
一時間,觀眾談論的風向轉到許盈身上。
許盈隻覺羞恥難堪,身體好不容易有了一絲力氣,頭頂的聚光燈一下子全部轉到她身上,強烈的不安又讓她一陣暈眩。
沈司言的計劃順利的話,那接下來,沈靳舟就會開始踏入無儘深淵。
他明知道裡麵有危險卻還要進來。
他明可以逃過一劫,隻是因為她?
即使身敗名裂,為了她,也要孤注一擲,沈靳舟才不是這樣的人。
她被抬下台後,一塊布捂了上來,徹底暈死過去。
很快,又有服務生上前彎腰在沈靳舟耳邊低語:“先生,請跟我來。”
沈靳舟起身,隨她離席,高傲的背影如黑暗裡不倒的雄鷹。
閣樓上,嫋嫋煙霧消散開,男人轉身,目光冷戾。
手下進來稟報:“都安排妥當。”
沈司言又咬出一根煙含在唇上,眼裡的暗紅藏著一絲期待:“那女人呢?”
手下正色道:“查爾斯很滿意。”
沈司言長腳往前一勾,椅子哐地一聲歪倒在地:“我是問你這個嗎?”
手下心裡抹了一把汗,連忙道:“許小姐已經送到您的房間。”
沈司言繞過他,闊步走出去。
一雙鋥亮的皮鞋踩在走廊的地毯,一步一步接近房間。
忽然,身後傳來一些奇怪的響聲,飄著似有若無地哭泣,在安靜的夜裡異常瘮人。
男人側身去察看,空無一人。
他嗤了一聲,從西裝褲裡摸出房卡,一轉身,麵前快速掠過一道勁風,根本來不及躲閃,隨即後腦勺重重落下一記,龐大的身軀緩慢倒下。
……
初冬的冷風灌進巷口,風聲,滴水聲,陰溝裡老鼠的唧唧聲,越來越清晰。
沈司言的感官慢慢恢複,後腦勺傳來炸裂的疼痛,他咬著後牙發出沉悶的痛苦呻吟。
“醒了?”男人的嗓音低冽,語調緩慢,藏著融入黑夜裡的危險。
“你是誰?”
沈司言猛然清醒,身體不由得哆嗦了一下,才發現眼睛已經被人蒙上,四肢也被綁在了一張椅子上,任他怎麼使勁都掙脫不開。
冷風拚命刮到他身上,他又忽而意識到,那人把自己的衣服都脫了。
男人輕佻地捏著一把刀柄,泛著冷光的刀麵緩慢拂過沈司言全裸的身體。
刀尖有一下沒一下地在皮膚上剮蹭,迅速帶起他來自未知危險的瘋狂顫栗。
那人繞到沈司言身後,彎下腰,附在耳邊緩聲:“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惹了我的人。”
“誰?”沈司言不受控製地顫抖,特彆是在刀麵經過下腹時,更是控製不住的嚎叫,大腦儼然一片空白。
那人輕笑:“還好你褲子提前脫了,不然尿了還得換褲子,多麻煩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