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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穀大倉小靈子孫二妹三人,見樹下擠得全是男人,實在不方便,便換個樹下去躺。
祝文文阿水前來時,三人見山澗的野果嘴饞,想著小姐有阿水和梁山伯跟著,雅局一時半會結束不了,索性三人采野果去了。
此時阿水再見到小姐完好無損的立在自己麵前,真是又哭又笑。拉著小姐寸步不離立馬下山。
剛好梁山伯也從雅局退出來,見阿水眼睛紅腫便問道:“阿水,你為什麼哭?”阿水紅著眼圈把剛才丟小姐一事說了一遍。
梁山伯聽後大駭道:“怎麼沒人叫我,若英台真有事該怎麼辦?”立馬上前去看祝文文有沒有跌傷。
見祝文文無礙,又折回去關心阿水道:“阿水也不要哭了,哭太多了會傷身的。”
祝文文見梁山伯又關心起阿水,隻覺哪裡不對,又說不出來。
梁山伯接言見祝文文無礙,像想起什麼道:“英台,你表姐薑楚喬要進馬府成貴妾這個事說定了,下周馬文誠回荊州就要帶她走。”
祝文文先是一愣,吃驚道:“這麼快?你們在雅局上當她麵決定的?”
梁山伯嗯了一聲,又道:“溫縣令做保媒人,三日後就下聘。說了,是寫進家譜的貴妾。”
聽到‘貴妾’二字,祝文文不知是該哭還是該笑。一個花朵一般的女孩在一群男人的雅局上,隻一頓飯得功夫被自己爹爹嫁於他人做妾。又怕‘妾’這個字眼不好聽,便在‘妾’前麵加上一個‘貴’字,強調了身份的高貴,加一個貴好,加一個美也罷,終究不是正妻,隻不過自欺欺人罷了。
自己暗想,嘴角一挑,隻能苦笑。
梁山伯因喝酒便滿身冒汗,從懷中掏手帕擦汗時,不小心帶出了藏在袖管裡的珊瑚手串。阿水眼尖見什麼東西掉在地上了,便上前撿起來。
“咦~這不是我家夫人隨身貼身的珊瑚手串嗎?怎麼會在你那裡?”阿水舉著珊瑚手串在半空中,珊瑚的紅色在陽光下,格外醒目。
祝文文穀大倉也上前去看。
幾人都認出這條手串是祝夫人的,祝文文好奇道:“我母親地手鏈怎會在你這裡?莫非。。。。。。”
穀大倉接話道:“莫非是你小子偷的。”
梁山伯被說得好氣又好笑道:“古兄,我一男人要這女人手串做什麼?這是我在書院內撿的。英台你們看清楚了,這手鏈真的是祝夫人的麼?”
阿水仰頭道:“絕對沒錯,因為自她第一天進祝家莊侍奉小姐,她便見夫人帶著這條手鏈。手鏈有一截的金片是補過的。”說著拿起便找,果真找到了。
阿水得意道:“看,我說的沒錯吧。這就是夫人的那條。”
祝文文拿過那手串還在發呆。
阿水對著穀大倉翻著白眼道:“穀大哥你彆冤枉了好人了,梁公子要這手串乾什麼?定是夫人臨走時不小心丟哪裡去了,讓梁公子撿到了。夫人回祝家莊也有一兩個月了,若這手鏈真是偷的,老早就被賣了。定是梁公子想找尋失主,才日日帶在身邊,我說的對吧。梁公子?”
穀大倉被阿水一番舌辯說的啞口無言。
歎氣說道:“我看有阿水在,梁山伯就算是偷皇帝的玉璽,阿水也說是皇帝塞給他的。”
孫二妹小靈子都咯咯得笑了起來。
祝文文問道:“山伯,這手鏈是你在哪裡撿的?”
梁山伯隻說在藏經閣附近的路上草叢中看到的。今日找到失主正好還了,反而是一樁好事。
自從母親走後,祝文文看出梁山伯對自己態度有些小心翼翼,今日見手鏈被梁山伯收著,以為是自己母親找過梁山伯談話。但談話不至於把自手鏈送人啊,她有些想不通。
幾人見雅局還未結束,進去與眾人道彆出來。
梁山伯道:“天色還早不如我們去山頂的寺廟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