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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二妹正好聽見張道全二人談起,祝家小姐要讓穀大倉去山寨帶土匪的巧宗,可是撞在自己心頭上。
若自己丈夫領了兵,便能離那祝家小姐遠遠的,她也可同去山寨去住。
時間久了,大倉哥也就一心隻在自己身上了。
聽自己丈夫拒絕,她在門外像腳下踩了火星子,跺腳著急,假裝送酒,推門而入。
端著酒壺笑著給二人酒碗添滿,假裝問二人在討論何事,這樣不悅?
穀大倉是個外粗內細的人,知道孫二妹的想法,偏過頭不想與她說。可章道全卻將想讓穀大倉上山寨的講了出來。
說完末了捏著胡子問孫二妹道:“小弟妹,你說穀老弟應不應該去啊?”
孫二妹立馬歡喜道:“這樣的好事哪裡去找,還是祝家小姐想得周到是女中豪傑,既然祝家小姐都這麼說了,大倉哥就不能推辭。
我陪大倉哥一起上山,定把那幾百人操練好,給祝小姐一個交代。”
章道全喝紅了臉道:“此話正對,我猜想你們不出十日就要上山。到時候小弟妹你可成半個山寨夫人了。”
孫二妹毫不掩飾的露齒而笑。
穀大倉將酒碗放下,低眉向二妹發話道:“山上全是山賊,我怕你去多有不方便,雖然小姐說有意讓你去管理那些流民女,可你並不會紡織。
我看你還是在書院陪著小姐,一起安生度日就好。紡織不如在附近村莊找幾個會紡織的老娘子才對。”
孫二妹剛和丈夫結婚,哪裡就有分開的道理,心中多有不快。
立馬抱著穀大倉的胳膊道:“夫君,我千裡過來尋你,和你成了夫妻,哪裡剛成婚就要分開的道理。
再說我生性就在田間是個赤腳做活的人,你讓我去陪你家小姐在書院,豈不是將那林中山雀關在籠中,這樣是要活活憋死我的。
若你真是嫌棄我了,不如早早給我了斷,省得讓我在書院裡折磨我。”
說完竟好似有許多的委屈,竟嗚嗚嗚的哭了起來。
穀大倉不怕彆人硬,就怕彆人軟,見不得女子哭。
連忙拍著孫二妹的肩膀勸道:“我這裡隻是說一嘴,怎麼你還哭起來。要去就去,隻是你不會紡織可怎麼好?”
章道全一旁看著這對小夫妻,有些玩味笑道:“不會紡織又怕什麼,女人可乾的事情多了去了,養蠶,打穀,收拾草料,買辦貨物,都是些要精細不需要大體力的活計。
我看我這小弟妹,還是不要和那祝小姐在一起才是。跟你在山上對你大有用處,明日我開個方子你們吃了,保準多子多福。”
孫二妹一聽,喜上眉梢,收了眼淚央求著章道全快些開了來。
穀大倉聽進章道全的話,對孫二妹發話道:“既然章老頭也說了,那你明日去拜謝我家小姐,今日她被擄了去,你還沒見她。明日看望一下,也算儘一儘主仆之情。”
孫二妹心裡聽不得‘主仆’二字,可此是喜事,她也歡喜得很,連連點頭。
他三人又閒話一會,孫二妹收了碗盞夫妻二人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