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向那幾個書生借問,可曾見過新來的韋秋竹。
其中一書生道:“噢~
你說的可是和你們一起,新來的大塊頭韋秋竹麼?”
陳福壽道:“對,對,就是那人。”
那書生指著學堂道:“他剛和我們一起聽了常夫子講課,現在正在廊下和常夫子請教問題呢。”
陳福壽吃了驚,謝過兩個同窗,向廊下奔去。
嘴裡嘀咕道:“這是太陽從西邊出來了,哪裡張飛棄武從文了。我這邊火燒眉毛,他怎麼還有心讀書。”
他奔至一棵桑樹下停住腳,遠遠望見常夫子一手背後,一手在半空中指點著,揚著頭和古大倉說些什麼。
古大倉則一副虎做貓像,縮著身子恭敬的低頭聽常夫子講話。
陳福壽心道:“這廝平日裡粘上毛像個老虎,今日怎麼乖得像貓,多半是因為那常婉央。”心裡恨恨責怪女人誤事。
他伸頭看了有一炷香見二人還不見散,著急得直拿拳頭捶那樹乾。
此時又聽得身後門房的老翁匆匆跑來,尋他道:“陳生原來你在這裡,讓老翁我好找。”
陳福壽見是看門的老翁躬身向自己跑來。
忙問:“阿伯,你認得我?”
那老翁停下腳步喘息道:“怎麼能不認得,我們這些做門房,自然要將人認得清楚。你和那太守家馬二公子是坐一處的。
你們這些富貴公子就是我們這些人的財神爺,我們哪裡能不認識。”
陳福壽見這老翁說話爽直,便問:“老翁尋我做什麼?”
那看門的老翁眯眼道:“門外有個驛館的官人,指名尋陳生你。”
陳福壽一把拉著老翁手腕,眉眼大睜道:“那人現在何處?”
那老翁道:“就在門外,讓我尋你出去與他見麵。”
陳福壽棄了那那韋秋竹,鬆開老翁手腕,箭步而去。
但見書院外果然立著一匹官馬,一個身著館驛衣衫的官人,風塵仆仆坐在上麵。
陳福壽見那人,立馬拿出自己的名帖私章道:“我是陳福壽,敢問大公子可有信件。”
那官人見了名帖和印章,翻身下馬。
從懷內掏出一封蠟印封口的書信遞與陳福壽,陳福壽著手拆開來看。、
看完,眉眼一開道:“好,好,這樣一來就不怕了。”
又從懷裡複掏出一封信件來,和遺一串錢道:“勞煩官人將這封信送去羽家莊馬公子。”
那驛站官人收了錢,拿上信封,答應了一聲‘喏’翻身上馬,打鞭而去。
那看門的老翁悠哉道:“陳生,老朽可報得及時?”
陳福壽將那信件往懷內一揣笑道:“及時~這幾個大錢給老伯買碗酒喝。”
那老翁哈哈大笑收了錢,陳福壽大搖大擺進門再去尋那韋秋竹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