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笑嘻嘻扭著腰湊近陳福壽道:“聽說我們這裡來了貴客,小奴家急著過來看看,果真竟過來幾個英俊少年郎,真是奴家的好運氣。”
看這女人祝文文有些膽怯,因為男人看女扮男裝或許不仔細,但女人看女人定是一看一個準,她努力將頭壓低,不和那女人有絲毫眼神交彙,任她去調戲陳福壽。
樂福見那女人衣服鬆垮,胴體若隱若現,忍不住嬉笑道:“你是這裡女店主麼,我們公子餓壞了,要的麵做好了麼?我們還要了兩間房間,準備好了麼?”
那女人斜了樂福一眼沒有理他,從腰間抽出一條娟帕,掃了馬文才和陳福壽的脖子,咯咯笑道:“當然準備好了,我這不是過來請幾位客官了麼。”
女人掃祝文文一眼,拉著陳福壽的袖子道:“幾位客官怎麼還在這裡站著,咱們進去啊。”馬文才膀子一甩,不讓那女人沾自己的身。
女人獰笑著笑看了馬文才一眼,轉身纏著陳福壽的胳膊往裡走。
陳福壽口中道:“哎呀~店主不可這樣,我自己會走。”卻被拽得住脫不得身。
馬文才舊陪在祝文文身邊,護著她往裡走。
隻見幾碗熱麵擺在桌幾上,幾人盤腿圍坐,祝文文隔著苗條熱氣看那女人眉眼還順眼一些。那女人讓一個店小二又拿了壺酒過來。
倒在一個杯裡,將那酒杯湊到陳福壽嘴邊道:“這位小郎君生得如此秀氣,陪奴家喝一個。”
馬文才單臂一展,擋在陳福壽嘴邊,正色道:“你還沒說你是誰,我們也沒要酒。”
那女子將那杯酒,仰頭灌在自己嘴裡。又笑了幾聲道:“我是這山水客棧”的店主,巧女。見幾位貴客到來,便送壺酒給幾位客官,讓幾位客官解解乏。”
馬文才瞪巧女一眼道:“我們不吃酒,隻吃麵,你老在這纏著他作甚?”
巧女嗬嗬一笑,坐在馬文才身邊道:“那我不纏他了,纏你可好?”說著又將手勾住馬文的脖子,臉幾乎挨著馬文才臉。
幾人看巧女這樣放蕩勾引,一時語塞。
馬文才神色一轉道:“你喜歡纏著我,那你將這碗麵吃一口給我看。”
那巧娘臉笑道:“這位客官你什麼意思?”
馬文才道:“讓你自己嘗口你自家的麵怎麼了?是怕裡麵下了藥了?”
巧娘聽罷,立起兩個騷眼睛,假嗔道:“你這小郎君好不知好歹,我們是正經飯店,哪裡能在飯裡下藥。客官定是傳言聽多了,見了好店也起了疑心。”
幾人聽馬文此說那飯裡被下藥,也不敢吃,隻等著那店主來嘗。
巧女聽了嬉笑道:“這可是你讓我吃的,我吃過的小郎君不要嫌棄奴家才好。”說罷拿起桌子上的一雙筷箸插進馬文才的麵碗裡吃一口抬頭道:“小郎君現在可以吃了吧。”
馬文才道:“其他人的也都嘗一遍。”那巧女邪魅笑了一下,走到每個人的麵前,拿著筷箸在每個碗裡的麵都吃了一口。”
吃完筷子一扔道:“這位公子,您這回滿意了吧。”
馬文才見她吃了沒事,擺手道:“你先去吧,我們幾個有話說。”
幾人見巧女離開,馬文才道:“吃吧,應該沒事,酒不要喝。”幾人應聲,風卷殘雲,狼吞虎咽將麵吃個乾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