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問問呢立馬亮起火折子,對著自己,那二人才收了刀槍。
發現地上躺一人,馬文才道:“這人是誰?”
祝文文立馬拿火折子去照:“這人是我二舅,住山裡不習慣,被樹影嚇著了,你們不是見過麼?”說著又照了照餘氏道:“我大舅母也在。”馬文才湊近看了看果然薑夫人。
二當家打著哈欠,惱火到:“祝公子,這三更半夜出門也不點燈,要到哪裡去
?”
祝文文胡謅到:“我大舅母二舅這有些心事,想去大殿上燒個頭香。”
餘氏道:“是了,我們想去燒頭香。”
二當家被吵到很惱火,喝道;“我還沒有聽說有頭香這個說法,祝公子你們也小聲點,我白天乾一日活,就指望晚上能睡一會。您就當可憐我,彆再出動靜了。
二當家今日盯著開荒外帶蓋房物,所以怨氣特彆重。
見這裡無事,他第一個收刀回房去睡了。
祝夫人聽見動靜也跟著出來,問道
:“嫂子,英台是有什麼不順麼?”
祝文文道:“母親,
二舅被影子嚇昏了。”
就見一仆婦攙著一位中年美婦人提著燈籠出來,馬文才知道了,眼前這滅夫人是祝英台的母親,白日裡沒有見到,這半夜裡竟見到了。
脫口而出:“伯母?”
祝母見一少年穿著跑睡袍,提著長槍,國字臉,一股英氣,止住腳步道:“這位是?”
馬文才立馬拱手抱拳,手裡銀槍唬了祝母一跳。祝母見長槍在麵前一晃,‘哎呀’一聲。
馬文才這才覺察,立馬將長槍紮在身後,複又拱手道:“馬文才見過祝伯母,祝伯母安。”
祝母提著燈上前照了照道:“原來你就是豫州太守家的馬公子啊~”
馬文才聽這話有些得意,心道:“英台還說對我無意,要是無意,她有怎麼會她母親麵前提我。”張口問道:“英台在伯母麵前提過我?”
祝母心道:“受你家氣,還沒受夠,原來你真在這裡。”不想提及自己和馬夫人的交情,便嗯了聲道,“是的。”
馬文才聽這話來了精神,起身道:“晚輩是豫州太守,馬牧之之子,今日得見伯母更是緣分。。。。。。”
見馬文才纏著自己母親的時候,祝文文往那燈台方向看去,隻聽那黑夜處,那人出聲道:“你到此時還聽不出我是誰?”
祝文文聽那聲音分明是陳福壽,一步上前來到那燭台前道:“你要嚇死我麼,你怎麼在這裡?”
陳福壽低聲笑兩聲道:“你還問我,我還想問你,你為何在這裡,穀大倉人呢?”
祝文文知道陳福壽不好糊弄,小聲道:“過後我和你說。”
那邊馬文才還在和祝母說話,祝文文上前道:“馬公子,我母親還要休息,等白日裡再說不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