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高曦月再醒來,已經是午後了。
酒醒了大半,她又來了興致,纏著弘曆跑到軟榻上下棋。
弘曆自然無有不從。
如今已是入了冬,殿外邊冷風蕭瑟,卻是豔陽高照,卻還是難抵風霜凜冽,而殿內點著幾個炭盆,紅籮炭不要錢似的往裡邊加,透著窗邊的日光,說是溫暖如春也不為過。
“欸?不行不行,我下錯了,重來重來……”
嬌美的小臉上一片生動的紅暈,眉眼精致,眼波流轉間,滿是靈動與鮮活。
她不是頭一回悔棋了,雖說琵琶堪稱為國手,少有人能夠比擬,但她的棋藝卻無臭棋簍子強不了多少,且一旦下錯了,就會立馬蠻橫耍賴的要撤回去,而弘曆隻笑眯眯的看著她,極儘縱容。
“好好好,重來,我剛剛沒瞧見!”
高曦月嬌嗔的橫了他一眼,悠閒的威脅道。
“你最好是真的沒有瞧見。”
“娘娘當真是霸道至極,讓小子心下難安啊……”
望見他裝模作樣的又作怪,高曦月狠狠的來了興致,“啪嗒”一聲,將手中的棋子扔到了棋盤上,微微靠近了些,蔥白纖細的手指挑起他的下巴,佯裝輕佻的挑了挑眉。
“本宮若是偏要霸道到底呢?”
她離的越近,那股撩人的幽香就越明顯,弘曆唇角微彎,眸色卻極深,抑製住親吻她的念頭,低聲道。
“那小子隻好從命,甘為娘娘裙下臣了……”
正說著,他猝不及防的翻身而動,就把跟前的女子壓在了身下,大手肆無忌憚的在她的身上遊離,低低笑開。
“不知娘娘,可否允之?”
高曦月微微喘息著,一雙瀲灩含水的眸子嗔怪的看著他,似是縈繞著無限春意,嘴上卻不饒人的拒絕道。
“當然不可。”
“你本是低賤之人,怎可唔……”
她所有口是心非的未儘之言都儘數被堵了回去,唇舌交織間,隻能含糊不清的溢出微弱的嚶嚀聲,怎麼也逃離不開。
等到他終於克製的鬆了力道時,她本就殷紅的唇卻是變得鮮豔欲滴,似沁了血一般,膚色如雪,更是襯得漂亮的臉愈發絕豔。
高曦月側過頭慢慢的平複著過於急促的呼吸,耳邊是他低沉的喘息聲,她緩過來勁兒了,就擰眉看了過去,兩隻手捏住了他腮邊的軟肉,很是不滿的控訴道。
“你大膽,誰讓你兀自強吻本宮的?你有幾個腦袋可以砍?”
她慣是會順著杆子往上爬的,隱隱約約的意識到了他如今寵溺到了極致的態度,更是瘋狂的試探著他的底線究竟在哪裡,可即便是她再怎麼言語冒犯或挑釁,他好像都不會生氣一樣,就如此刻,更是將她的手貼近唇邊輕吻了一口,含笑道。
“腦袋不行,不過……胸口的一顆心倒是可以完完整整的給了娘娘,如何?”
高曦月怔怔的眨了眨眼睛,而後連忙收回了發癢的手,她不自在的垂下了眼簾,小聲嘀咕道。
“誰想要你的心了?掏出來血淋淋的,我才不要……”
弘曆眼中笑意彌漫,將她抱得更緊,接近於執拗的低聲彌漫道。
“你得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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