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我走,我走還不行嗎,四哥啊,你好好休息,養足精神,明天還得成親呢,可得……”
他話還沒說完,就被突然扔過來的一隻鞋又砸向了後背,這回他學機靈了,猛的一跳,躲過了身後的攻擊,踏出門的時候還依依不舍的看了一眼神色冷淡的諸瑛,沒等弘曆再發火,就趕忙跑遠了。
弘曆隻覺得一股熱氣直衝頭頂,被他氣的心肝脾肺腎哪裡都疼,儘管醉意未消,還是急急的看向了離他幾步遠的諸瑛,小聲喚道。
“諸瑛,你彆聽他瞎說……”
諸瑛瞥了他一眼,又看向一旁低著頭點頭哈腰、恨不得自己不存在的王欽,淡淡吩咐道。
“服侍王爺去沐浴更衣吧。”
王欽沒敢直接應下,悄悄的看弘曆的眼色,卻被他狠狠地瞪了一眼。
“狗奴才!沒聽到你主子說什麼了嗎?還不快扶我去?”
王欽隻反應了一瞬,連忙應了下來,“是是是,奴才該死,奴才該死……”
說罷,連同著五福一起,攙扶著仍舊醉醺醺氣性很大的弘曆去後殿備水沐浴。
隻是他心裡卻動了動,猛然間把濯纓閣的地位拔高了幾個層次,沒瞧見方才他們王爺連神誌不清的時候都這般向著富察格格,往日裡又是百般愛重,估計啊,明日等嫡福晉進了門,也越不過人家的寵愛呢!
他心裡暗自有了譜,又有以往這些天和圓心交流出來的同盟關係,以後該怎麼行事,倒是一件好好思量的事……
弘曆那酒本就是一時喝的太猛了,才會這樣直衝腦門,這會兒沐浴梳洗,又洗了個臉,醉意基本上已經消散了大半。
這會兒便忐忑又緊張的往床鋪走去,又擺手揮退了所有服侍的宮人們,門關上的瞬間,他也來到了諸瑛的身邊。
“諸瑛,那都是弘晝瞎說的。”
他緊張又急切的眨了眨眼,拉住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臉上,滿是灼熱與誠懇的看著她。
“我的心裡隻有你,誰也越不過你去的……”說到這裡,他神思一晃,竟輕聲喃喃道,“諸瑛,如果,如果我是皇帝就好了,那樣的話,我就可以決定自己的婚事,決定不娶彆的人……”
諸瑛微微蹙眉看向他。從他手中收回了手,改成了挑起他的下巴,目光很涼,聲音卻很淡。
“王爺,日後莫要說這般大逆不道的話,更不要做一些輕易的許諾,還有無用的承諾,因為當你做不到的時候,那一切都會成了束縛,而我,也就成了那個阻礙你的東西。”
弘曆有些懵然,卻還是本能的搖了搖頭。
“諸瑛,你永遠都不會是束縛和阻礙,你是我喜歡的人啊……”
諸瑛鬆開了手,手指卻劃過他因著梳洗而浸濕的眼尾,緩緩問道。
“王爺,你的喜歡也能長久嗎?”
弘曆深刻的感覺到被瞧不起了,他抿了抿唇,很是委屈的看著她,透亮的瞳仁都泛著暗淡的光,難過又懨懨道。
“諸瑛,你要相信我,你多分給我一點點信任好不好?”
良久的沉默後,諸瑛收回了手,與他四目相對間,唇角動了動。
“好啊,隻是,希望王爺,千萬彆讓我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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