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元子便說道“那沒事我就先走了,不打擾你們搶救礦井了。”
大老板卻指著她說道“我要報案,礦井很可能是她人為破壞的,在礦井上吸引我們的注意力,然後同伴就下礦搞破壞。”
“我要求查她。”
“你在說什麼,有證據嗎?”酒元子好笑地說道。
泰白伸出了手,“妖居證。”
“……”酒元子掏出了妖居證,遞了過去。
泰白看了看,然後說道“殺了蕭一法的酒元子,你在這裡乾什麼?”
自己的名字前麵,難道要永遠加上殺了蕭一法這五個字嗎?
這種在蕭家傷口上撒鹽的作法,太不人道了。
酒元子說道“我路過這裡,車沒充靈寶了,所以想進來買點充靈寶。然後就發生了礦井崩塌的事件,真是太冤枉了。”
廠長終於抓到了她的把柄,跳出來嚷道“你胡說!你明明說自己是異形日報的編外記者,還是什麼保護靈氣可持續委員會。”
“對了,還是礦工福利權益保障委員會,還要步行萬公裡給異人局裡的孤兒院捐款。”
酒元子無奈地搖搖頭,對泰白說道“不知道他在說什麼,大概是不服異人局的處罰,開始瘋狂掙紮了吧。”
見她竟然全部駁回不承認,廠長指著她氣急敗壞地叫道“她衣服背上繡著字,寫得明明白白!”
酒元子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然後轉過身,後背夾克上的圖案是一大朵玫瑰花刺繡,一個字都沒有。
廠長愣住了,“褲腿兩邊也寫著字,大家都看到了。”
酒元子交換著左右褲腿展示給大家看,左腿是我仙賜瘦。
右腿是我神贈財。
她無辜可憐地看著廠長,“還有嗎?”
廠長目瞪口呆,什麼時候換的衣服,她就一直站在這裡啊!
“衣服脫了,裡麵的那件肯定寫著字,我們都看到了!”
酒元子說道“耍流氓啊,竟然要讓我當眾脫衣服,當著異人局的大人麵,也敢做這種事。”
廠長快氣死了,他吼道“我說的是外套!”
“好吧,誰讓我隻是個弱小無助的小妖女,你們人多勢眾,我鬥不過你們。”酒元子咬著嘴唇,屈辱地拉開夾克拉鏈,露出了裡麵黑色的t恤。
上麵印著她自己的頭像,很自戀,但沒有任何一個字。
她聲音帶著哭腔說道“行了吧,這樣總行了吧!”
“絕對有問題,她有問題。”廠長都快崩潰了,這個女人準備這麼充沛,絕對是衝著他們來的。
泰白看完這出戲後,對酒元子說道“你跟我們去趟異人局。”
酒元子不解地說“為什麼,我是受害者啊。”
“你衣服是靈力變的。”泰白簡單明了地點破了她。
“……”酒元子驚訝地看著他,異人局戊修為的人,眼光這麼毒的?
她沉默了幾秒,然後說道“我坦白,我交代,我一定積極交代我來這裡的原因。”
泰白說道“行了,上飛機吧。”
然後他對大老板說,“你也上飛機,一起去異人局。”
大老板二話不說上了飛機,他要看看,到底是哪個競爭對手乾的。
酒元子坐在了他的對麵,泰白留下一架飛機和人手,坐在大老板旁邊,要守著兩人一起回去。
見大老板惡狠狠地看自己,酒元子便勸道“你也彆這麼凶的看我,礦井不是我乾的,我確實是抱有目的混進來,但也隻是想找你們犯罪的證據。”
“原因很簡單,你的員工,宇霄靈能用品的道場小隊,在道場裡兩次想要殺我,要不是我逃的快,早就沒命了。”
她取下口罩,微微笑道“所以,我很記仇,跑來尋找你們犯法的證據,很正常。對吧?”
大老板沉默了,這確實是他手下會乾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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