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人能從高空的視角俯視大地,無疑他們能看到非常驚異的一幕。
四個養鹿人的毛皮帳篷被一大群毛茸茸的“怪物”包圍著。
奧托總覺得事情有些不可思議,自己居然就這麼輕而易舉的俘虜了他們?如果是這樣,這群養鹿人真的太缺乏警覺性,這樣的弱者真的隻配做強者的仆人。
再沒有多言,奧托攥緊他那削鐵如泥的神劍“毀滅者”的劍柄,勒令部下推倒所有的帳篷。
這是一次短促的行動,所有帳篷全被摧毀,倒塌的支撐木杆明顯壓倒內部的人員,當即傳來大量的人的呼喚聲。
所有的羅斯人驚訝的確認,自己聽到的明顯是許多必然來自於女人的尖叫。
“女人?這裡還有很多女人嗎?難道養鹿人都是女人?”
奧托腦袋浮現這樣的奇怪念頭,他二話不說衝了上去,開始徒手扒開木杆與遮風的獸皮。
不一會兒,的確有蠕動的人形物展現自己的部分軀體,具體而言是人的腿。即便是被獸皮裹著,那是人腿無疑。
“兄弟們,給我上!”
一聲令下後,兩人把斧頭再彆回腰間,愣是將被壓住的人拉了出來。
他們才不是救援似的,妥善將人帶出塌方的廢墟,壓根就是活生生拽出來,這個過程中傷者當然再添新傷。
北極光和月光透過鬆林的積雪縫隙灑落林中大地,大家再是視力模糊也看得出被拽出來的是一個女人。
這個女人看起來並不年輕,大大睜著的眼睛裡充滿了恐懼。
難道這不是最恐怖的驚嚇嗎?
自己睡的好好的,還等著借由明日有限的白天進行放牧,不曾想深夜裡自己的家就被一群狂人拆了。
女人驚恐的幾乎昏闕,她下意識的捂著自己穿著毛衣的身子,蜷縮一團瑟瑟發抖。當然她的顫抖不是因為寒冷,完全是害怕。
隻要看到一群手持武器的家夥,她的恐懼來自於本能。
不一會兒,所有被倒塌帳篷壓住的人都被拽出來了。
這些人的構成真是複雜,有男人有女人,還有老人和孩子。
他們總人數足有二十人,這麼多人住在區區四個帳篷裡,生活過得的確是擁擠。
整個過程中養鹿人都是任人宰割的?
當然不是。
有一個男人被拽了出來,他意識的開始反抗。他抄起一支木棍就夯中了一名羅斯人格擋的圓盾,接著站起來就想逃跑。
可是,整個營地都被一群狂人包圍了!
大家都了解到是首領的命令,原則上確實是抓活的,倘若對方反抗,並向著自己發動攻擊,那麼最大限度的反擊就是必須的。
逃亡者想要從羅斯人的包圍中逃走,其結果自然是被圓盾擋了回去。
接下來,可憐的養鹿人直接被短矛刺中,接著就是蜷縮在積雪中哀嚎。
受了如此的致命傷,羅斯人非常懂得這個人已經徹底完了。不過這個家夥生命的最後時刻居然是選擇逃跑,實在是一個懦夫。
奧托聽到了打鬥聲和哀嚎聲,他下意識的覺得是自己人受了傷。
倘若如此真是最悲劇的事!
他暫且不想審問被拖出來的幾個女人,急忙跑到呻吟聲傳來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