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們的騎兵!還有……丹麥人。”
哨兵麻利得降下來,留裡克獲悉這一情況,心中不由竊喜。
他知道,如果拉格納贏了,這家夥一定在忙著掠奪,自己布置的騎兵也停止觀望,美其名曰助戰而加入戰局搜刮戰利品。
距離丹麥人出發才幾天?
他們如此早得歸來分明就是被擊潰了,那麼丹麥人身後一定有大量敵人尾隨。
留裡克拍拍臉,他暫且不下達作戰命令。“是時候問問丹麥人情況了。”
號角聲大作,忙著掘土的戰士停下手裡活計。
留裡克召集一些戰士充當自己的儀仗隊,離開側麵的小門排隊走出,他們扛著大量的旗幟,旗幟在風中劇烈響動。
留裡克依舊頭戴黃金桂冠非常顯眼,而他身後鑲金邊有逢著紅絮子的王旗就更顯眼了。
拉格納扶著船首的怪獸向前遠眺感覺深深的不真實,暗歎:“羅斯人,你們平地造了一座城?”
即便對於菲斯克而言,大王建城速度也令他吃驚,於是當拉格納問起來,他一番支支吾吾,罷了就是對留裡克的讚譽了。
紹爾河與摩澤爾河形成丁字路口,羅斯軍營布置在土質更硬一點的河左岸。
橫亙的浮橋迫使丹麥船隊停下來,船隻乾脆半擱淺在河畔枯黃蘆葦從,戰士們陸續下船。
這場麵留裡克傻了眼,他想不到一艘長船還能塞進六七十人,固然長船有這種能力那也是極端舉措。“見鬼,拉格納這次敗得有些離譜,他似乎少了一半的船。”
丹麥軍出征時實力如何大家都看到了,廣大羅斯戰士目睹這一竊已經在議論紛紛。
考慮到丹麥人新敗,為不刺激和氣大家心照不宣得隻是觀望、互相小聲嘀咕,絕不讓丹麥人聽到自己的非議。
留裡克對這再明顯不過的戰敗乾脆裝糊塗,他張開雙臂臉上滿是表演式的笑容。
他直奔下船的拉格納而去。
“恭喜你!兄弟!恭喜你的勝利!諸神庇護著你。”
聽到一番漂亮話後,拉格納沮喪的神情有所好轉,他走向前苦笑道:“感謝吉言,可我……並沒有勝利。”
“沒有勝利?這是怎麼回事?”
拉格納勾下頭,他不好意思說自己戰敗繼續重複:“我沒有勝利。”
對於在不列顛大肆擄掠的這群丹麥人,他們沒有勝利就等於戰敗。拉格納不想不堪得回溯自己的戰敗,見狀留裡克也就不問了。
“那好吧,你們都回來了。”
留裡克伸出右拳,拉格納也適時得於之對拳。
“歡迎來到我的新軍營,希望我們的敵人可以愚蠢得主動來攻,那麼這裡就是我們血祭奧丁的大祭壇。”
聽得,拉格納沮喪的臉終於流露一絲笑意。
就在大營中的國王大帳篷,北方的兩位王者在此會首,一批丹麥的精銳戰士、大量的羅斯軍官加入會議。
甚至是已經宣布結盟的拉蒙高伯爵吉爾伯特。
時至今日拉格納對這樣一個被俘貴族在場依舊非常反感。“也許,你的戰俘該退場,他沒權力參與議事庭的會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