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說,“一定有其他不為人知的原因。比如理念不合什麼的。不過,雖然這些事說得很精彩,但和我們……又有什麼關係呢?”
“這就說到點子上了。”莫惟明看向涼月君,“您說的這一切,的確算是半公開的、有趣的曆史。可歸根到底,與我們此行並無聯係。難道說,需要我們去探尋極月君離開的原因麼?再怎麼想,這都是玉衡卿自己的事,和我們幾個外人沒有關係。”
“怎麼會?極月君以戲票為號,引薦你們來,自然是希望我們能建立和平友好的聯係。雖然我個人覺得十分麻煩……但沒辦法,誰讓這就是走無常該做的苦差事呢。如今星徒雲集曜州,聰明人都不該覺得是偶然。人們各自為營,各有打算,多一個朋友,總比多一個對手或不知底細的人強。誰讓你們是極月君欽定的星徒候選人呢。”
“我們不是。”莫惟明的吐字如此清晰。
涼月君和角同時看向他。那一瞬,梧惠的確察覺到他們眼神細微的變化。但莫惟明麵不改色,平靜地回望過去。
“我希望幾位朋友不要誤會。我來到這裡,是為了尋求我想知道的答案,不是背負著什麼身份,不是因為我要成為誰。至於這位朋友,隻是原本計劃陪同我來罷了。”
“是嗎?”
涼月君看向梧惠。梧惠稍加思索,點了點頭。在這方麵,她決定按照莫惟明的意思來。他本就怕麻煩,這次來,大約也隻是警察廳那個醫生說了什麼。雖然她很好奇,莫惟明想尋求的那些究竟是什麼,但先擺明立場總是好的,規避不必要的麻煩比滿足好奇心更加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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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所謂,”涼月君撐起臉,仿佛那大麵積凹凸不平的傷疤並不存在,“既然被極月君提名,你們就是值得的。不過我知道你們的顧慮——不必擔心我們糾纏不清。再怎麼說,玉衡卿比那些性格或古怪、或偏激的星徒溫和太多。但既然你也有想要知道的事,多少與我們加以配合,也是情理之中的事吧?”
莫惟明點點頭:“這是可以理解的。我們一開始就隻是局外人,是極月君礙於一些理由,將戲票交付我們,委托霏雲軒來進行說明。我們深知一旦牽扯其中,即便想要脫身也隻會藕斷絲連。最終我還是決定造訪你們,是因為……我想知道我父親的事。”
“我知道。”涼月君微坐正了些,“莫玄微大人嘛。”
莫玄微。
這是梧惠第一次正式聽到他們提及這個名字。儘管涼月君口中似乎增加了一些尊稱。是因為他個人對於莫玄微事跡的崇敬與認可,還是因為他們曾有什麼關聯,梧惠暫不得而知。
“嗯。因為我從他曾經的手下那裡得知,不僅一兩件……幾乎所有的法器,他都曾有所接觸。雖然不一定是直接經手,但他多少間接了解過,也曾對它們表現出濃厚的興趣,並且……有一定程度的研究,與成果。我並不是想繼承他的什麼研究,但若結論裡有什麼有價值的、有利於醫學甚至各領域的信息,我希望它們能夠重見天日,普惠世人。這些——”
涼月君打斷了他。
“手下人?誰?”
“是一位我父親資助留洋回來的人,名為唐鴆,他現在在警……”
“出去。”
“……什麼?”
“請回吧!彆讓我說第二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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