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
梧惠想,可不敢再說了。再說就說漏嘴了。
莫惟明還想爭辯什麼,突然有人從他們後方閃來。一位少女妝還未卸,頂著個大粉臉蛋便擠了過來。兩個人都嚇了一跳。
“什麼什麼?在背著我說什麼好玩的事情?”
“是、是你呀。”梧惠磕磕巴巴地說,“這不是羽妹妹嗎?”
“這你都看得出來呀。”羽轉過身,一邊把那人推開,一邊說,“好啦,你快去忙吧,我要和我的朋友聊天了!”
那人被推了兩步,尷尬地走開。羽扭過頭上下打量,梧惠心裡發虛。她可真害怕她嘴一快,把自己落水那天的事都說了。也不知道如月君有沒有交代過相關人等,不要把自己的事告訴莫惟明。
“除了你,也不會有誰這樣替我們解圍了。”莫惟明也表示感謝。
“多大點事呢。我還沒下台,就看到你們從下麵路過。剛結束,我頂著妝就來了。真難過,我還以為你們是專門來看我表演的。”
梧惠苦笑:“呀,這個……對不起嘛。我們平時都很忙,這會兒也是有事才來拜訪的。”
“我聽到了,你們想找涼月君。但他確實不在。徵哥推著他,去和彆人見麵了。好像是,嗯……極月君嗎?應該就是他了。他不想過來,涼月君便過去。”
“他怎麼不想過來?他不是還挺喜歡這一帶的嗎。”
“也不會總來。我猜人總有觸景生情的時候吧?”
“那玉衡卿在嗎?”莫惟明直問,“你們的樓主今天方便見客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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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搖搖頭:“不方便不方便。平時就算方便,我們也得說不方便。但今天真的不方便。”
“方不方便還有假?”
莫惟明靠在樓梯扶手上,抱起臂來。梧惠心裡砰砰打鼓。
“她帶著大師姐,去找彆人了。她也難得出一次門呢,比涼月君還難得。不過去找誰,我就不能告訴你們了。”
“是彆的星徒嗎?”莫惟明問。
羽一愣。“你怎麼猜出來的?”她撓撓頭,眼睛轉來轉去,“我都猜不到。”
“原來你不知道呀……”梧惠望著她,語氣有點無奈。
“但、但我猜是呀。因為她和宮師姐同時出門,這排場就很了不得。肯定是有很重要的事情。不過她每次出門也不聲張,都是收拾好走到門口,大夥才知道今天她不在。但也沒什麼區彆,平日裡都是師兄師姐露麵張羅事情。”
莫惟明說:“你倒有幾分聰明。我信你不知。因為你若真知道,就不會在這麼開闊的地方說這種事了。”
羽像是剛想起什麼,連忙一左一右拉著他們往裡走。兩人被她突如其來的舉動搞得莫名其妙,但還是老老實實跟著她過去了。
“趕緊先找個地方把你們藏起來。要是讓角哥看到我不練習,在這兒跟你們聊天,等師姐回來又要罵我了。”
兩人被她拽著,走路的姿勢十分彆扭。梧惠想起上一次,那個叫宮的女性,的確給其他人很強的威壓的。她一麵踉踉蹌蹌地走,一麵問:
“你怎麼會這麼怕你的大師姐呢?”
其他人也是。
“她很凶嗎?”莫惟明也問。
“也……不是凶。就是——”
羽將他們捉到一個空屋裡去,小心地閉上門。這一麵背陰,有點黑,她將窗戶開了一條縫,隻漏一點光進來。街上的噪音擠進來,不算太聒噪。
“大家都知道,未來她肯定是要繼承雲霏的位子。所以就算她還沒當上樓主,大家對她也都比較……有距離。反正就是一種感覺,你們懂吧?她本人確實也有點嚴肅。對我來說,如果雲霏像是我的媽媽,她就像我的姐姐。你們有時候會怕哥哥姐姐,但不太怕媽媽。這麼說你們就明白了吧?”
梧惠搖了搖頭。
“我沒有兄弟姐妹。”
莫惟明也搖了搖頭。
梧惠知道,他是當哥哥的,更沒什麼母親的概念。即使作為兄長,他的性格,也不像會對弟弟有多嚴厲。他很清楚在什麼時候、什麼人麵前,該說什麼,不該說什麼。他的謹慎一如既往,哪怕對麵隻是個疑似剛剛成年、不諳世事的姑娘。
羽無奈地哀歎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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