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文軒蹙眉聽完,“這些不重要,沒了就沒了。你這幾天有沒有覺得人很累,頭疼或是哪裡不舒服的地方?
這個很重要。相比起你如今能看得見又進的來,人家小姑娘就隻能看到儲藏間還不能進來,根本不是一碼事。”
“明白。”周半夏拉著他繼續上樓梯,“我不會拿自己安全開玩笑,這兩天有密切關注自身有何異常沒有。
要有問題,我肯定不會帶你進來。說來奇怪得很,原以為嗆水了,怎麼也得養個兩三天時間,才精神吧?
結果你猜怎麼著,當晚我打動揍五六個人輕輕鬆鬆,就是昨晚半夜來回跑,今早起來還覺得精力充沛。”
轉角便是二樓小客廳,顧文軒無語地睨了她一眼,拉著她率先一步朝主臥走去,“昨晚半夜來回跑?”
周半夏訕笑,“看你一直沒有進來的動靜,想試試能不能把你拉進來,又不好拿自家人當試驗品。
正好想聽聽那兩個老家夥私底下有何想法,誰知他們還打著什麼見不得人的壞主意,總要提防一二。”
道理都讓你講了,不愧是業內出名的金牌銷售頭子。“那試探過後,聽他們說了什麼沒有?不許隱瞞。”
“就是相互埋怨罵人,半夜連大聲罵都不敢,生怕被哪個兒媳偷聽到。有那麼一樁醜事,夠他們內部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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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了,我不是說了嘛,又拿高府狐假虎威,又動手揍得他們疼都找不著淤青的,應該是被我嚇唬住了。”
顧文軒倒是相信周半夏說的這點。他老婆學過防身術,防得就是職場騷擾。被她敲暈的就不下一巴掌人頭。
哪怕婚後出現乾旱嚴寒造成糧荒期間。雖說住高檔小區,郭嘉也有儲備,但還是避免不了有宵小之輩需要震懾。
當然,他也不是什麼好人,敢動他老婆主意,敲暈都是輕的。他是沒權沒勢,但好歹爸媽給了不算蠢的腦子。
“最起碼短期內不敢作妖,周族長已經放話,我家裡誰少一根毫毛都算他們頭上,等著除族好了。”
說話間,兩人從主臥進衣帽間,周半夏打開儲藏室偽裝隱蔽木門,顧文軒便見裡麵還真有不少東西。
五花八門的什麼都有,架子上有木匣子,牆角齊整碼放著大小一致的箱籠,中間還有好幾頭籮筐與布袋。
也確實如他老婆所言,原先架子上的古玩玉石擺件全不見了,更彆說用來裝自家一部分壓縮食品的塑料箱。
倒是鑲嵌牆體的保險箱裡麵存放著的東西,一點也不見少,連結婚證都在。“你看,合該我們是夫妻。”
周半夏失笑點頭。
“就是千算萬算,還是沒算到,到底還是棋差一步。”顧文軒暗歎,抱她入懷,“當時怕不怕?”
“不是你的錯。”周半夏拍了拍他,“從上外網收集到糧食緊缺資料那天起,你已經事先一步步籌謀到位。”
先是果斷轉讓大部分股份給陳學長,緊接著目標對準浩子家族開發的城區高檔小區名副其實的內部預留房。
結果才幾個月,從高溫到嚴寒,郊外彆墅無一不受到極大衝擊,反而是有浩子一起同住小區的這套小彆墅最為安全。
即便是地震,不也事先提防了。事實證明你已經夠眼光獨道,誰能料到剛從地震裡逃出,還沒下暴雨,洪水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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