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鏢局鏢頭、武師以及腳夫,基本都自帶乾糧,連草料非必要都自備。
除非路程遠了,乾糧不夠,為安全起見,也是分成兩批就餐。
這一點,出門之前,不止顧揚青夫婦倆人,連顧二柱回村之前也是千叮萬囑。
彆看如今世道安穩,又是鏢局出行。
就算能鎮得住雞鳴狗盜之徒,也要提防有利欲熏心之輩從中作惡。
周半夏淨手出來再回到馬車,就見顧文軒已經借著車廂裡麵的紅泥爐子將自帶的燒餅和鹵肉給熱上了。
連帶著王麻子的份額,三人剛吃完。
就著提壺裡麵的開水喝了幾口,車隊意料中的立馬啟程了。
“接下來快了,不用一個時辰就到了。”
這回不用找王麻子打聽,顧文軒也能從記憶裡得出距離臨縣還有多少路程。
睡了一覺,兩個人又元氣滿滿的,偷摸著你喝一口茶,我也一口茶的,話題倒是轉到了馬匹上。
不管什麼時代,男人對車的喜愛亙古不變。
說起馬,顧文軒就激動上了。
之前就聽老王提到一匹馬最少要二十兩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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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他這匹趕車的黑馬幾年前購買時就花了二十六兩銀子。
這倒好理解。
就像現代的車,十萬是車,上百萬,甚至上千萬也是車。
老王這匹黑馬就不錯,即使配上車廂等等花了快有四十兩銀子也不貴,就是剛出門轉身帶回家一輛馬車?
肯定不行。
太招搖了。
隻是考慮到出門在外想私下購糧購物,不管租誰的馬車都不合適,少了自駕交通工具更不利於遮掩。
一時之間,之前差點鬨笑話分辨不出馬和騾的周半夏表示牛又要在衙門備案不合適,“要不,先買一頭騾或是驢?”
“藏哪兒?”
顧文軒學她的附在她耳邊輕聲笑了。
“我可不想客廳都是驢糞。可惜大門開不了,不然不說後院,就是前院也——”
“等等。”
周半夏被腦海裡突然出現的一幕給驚得不敢置信的又閉上眼,再睜開雙眼眨了眨眼。
顧文軒心裡一動,“看到什麼了?”
“……”周半夏一時都不知該如何回答,下意識地看了看車簾子,縮回腦袋,拉下顧文軒的耳垂。
“彆緊張,小點聲,外麵根本聽不到,就是一定不能突然進去。
我大意了,昨天下午原本有機會測試一下的。”
測試什麼?
自然是從跑動中的馬車車廂進入彆墅,再出來時,入腳地是否依然是原地,而不是馬車跑走了,人還在原地。
這點,周半夏自己也疏忽了,不然不等昨天,之前任何時候隻要借輛牛車就能測試出結果,隻能說還是考慮不周。
但是,現在不是這個問題好不好?
思路差點又被拐偏的周半夏蹙眉閉目,“奇怪了,我可以百分百確定昨晚肯定沒看見咱們家前院。”
“前院?”
“彆打岔,先讓我好好想想。昨晚你是有進去待了會兒,我也進去了,但我絕對沒有摸大門,你呢?”
“你是想問我有沒有摸大門?”
顧文軒發覺差點又要跟不上媳婦腦洞力了,“有,可還是沒打開——”
“當時想什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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