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牌不是已經達到以假論真的程度,不要還磨光什麼的,還刻上蘿卜章了,難不成連‘路引’都不放過了。
太不像話了。
好好的一個正經人,又搞事了。
還有,這是路引的紙?
顧文軒百忙之中抬頭看了眼周半夏,“你先上床休息,我這裡再收個尾,不用兩個小時就好了。”
見他手上刻刀鋒利得很,周半夏也不敢分散他注意力,連忙回了一聲——好,也無意詢問哪裡的紙。
“蛇有蛇路,鼠有鼠路。”
估計十有八-九,又是和製作腰牌的木料一樣從他老子那裡得來的。
有區彆的不過是,一個早給,一個晚給的問題。
她這公爹彆看隻是區區一個泥腿漢子,懂的歪門旁道可不少,居然連蒙汗藥方子都有,還讓大兒子整出來了。
周半夏利索給鬨鐘調好時間,以防顧文軒忙起來又忘寢廢食到天亮,再回二樓泡了個澡隻管上床去睡了。
不知是白天補覺睡的不踏實,還是被突然回來的前院給刺激得精神緊繃之下一時放鬆了有了困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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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她還以為自己上床後不可能立馬入睡,沒想到眼睛一眯就睡著了,還睡得特彆踏實,都做起美夢了。
醒來時,睜開眼對上顧文軒一張睡顏,一時間還有種茫然不知今夕何夕的恍惚,回了回神才確定是第二天了。
“醒了啊?”
“你昨晚幾點睡的?”周半夏見顧文軒醒來,不由好奇問道,“我怎麼睡得連你上床都不知?”
“我十一點不到忙好就回房了,看你睡得香都不敢抱你睡。”顧文軒坐起身伸懶腰,“現在幾點了?”
剛關手機鬨鐘,周半夏倒不需要再去看時間,“差不多要七點了,要不要我先出去打個影,你再眯會兒?”
“沒必要,再睡也睡不著了。”
顧文軒絕口不提男女有彆,他要不出去,就他媳婦出去,外人還以為他怎麼了。
將睡前完工的一對腰牌和兩份“路引”給放到梳妝台台麵上以供周半夏鑒賞,他一人先去衛生間洗簌。
本朝管理流動人口之嚴,並不遜色於之前各個朝代。
因而不止過關卡,就是入住大車店和客棧,或是涉及到大筆交易時也要身份登記。
像昨晚入住客棧。
和現代一樣。
住客姓名,籍貫,職業以及到何處乾何事,掌櫃都要登記在案妥善保存留底備案,逐月定期交於官方查驗。
雖說店家或是賣方基本上不可能連客人到何處乾何事都較真辨彆真偽,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這也是他為何昨晚趕工的原因。
不過自古以來上有(正)策,下有對策。
現有防偽技術非常差,隻是秘而不宣,出現假冒腰牌和路引肯定不奇怪。
這對腰牌和兩份路引,就是他近期私下改進仿製而成,哪怕不用現代用具也可達到目的,可見防偽技術不行啊。
據他爹所言,除了突發重大惡性事件抓捕在逃犯人,從未見還有全城追查到有腰牌和路引齊全的人士所在郡縣。
真要到那一天,離亂世也不遠了。那已經不是抓一兩個人,而是抓一批又一批的,能有什麼人是一批作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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