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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輛馬車,大張旗鼓的抵達同樣位於城東的雲客來酒樓,箱籠等又經車夫和夥計搬入酒樓後麵的一個小院落。
在此,高管事已派兩位粗實婆子,一位小丫鬟以及一位小廝在此待命,還男女有彆的備了兩桌的接風宴。
甚是隆重。
前世就那麼一點子知遇之恩,能讓他媳婦忙成狗。照這個架勢,他媳婦不得給高老夫人賣命都行。
但不得不承認,高老夫人的手段確實了得,連調教出來的高管事也是人精,給安排的這個小院子位置就非常妙。
遠離了酒樓前堂,又不是“天”字號院落,卻正巧距離角門十分近,出去就是一條通往大街的巷子。
宴後,在顧文軒和周半夏提起高管事處事非常老道,高管事也和妻子誇起顧文軒真當不像農家子。
難怪連三夫人都說老太太會調教人。
半夏姑娘眼光是不錯,找了這麼一位相貌堂堂,談吐不俗,進退有度的夫婿。
又是同村的夫家,隻要不以有老夫人當靠山的為所欲為,不得誌猖狂,可比當富貴人家的正室好的不止一星半點。
像老夫人身邊之前的大丫鬟琥珀被大老爺的門人求娶了,一步登天成了縣令夫人又如何。
本身求娶所圖不小,又不是共患難夫妻,大老爺仕途順遂還好,不然連糟糠之妻不下堂都算不上。
“照你這麼說,之前那些笑話半夏姑娘的,更不能親近了。沒準老夫人就看重了半夏姑娘為人本分,不貪圖榮華富貴,這才一再在信裡提醒你一旦半夏姑娘被人欺負,可破例以她為重?”
這要怎麼說呢,以他看來,主要還是因為那年半夏姑娘護住老夫人避開一劫。
據他娘所知,老夫人當晚就做噩夢了,次日還是派他娘私下去找的大師上府裡算命。
不知大師說了什麼,反正那以後半夏姑娘在府裡的地位就不一樣了,連大夫人都曾經想收半夏姑娘為義女。
高管事略一遲疑,還是決定不將此等極少有人得知的機密告之妻子,免得她哪天走露口風,傳到老夫人耳邊。
“反正你不要在她前麵擺架子就是了,連大老爺都對她另眼相看,沒準哪天咱們還要她幫忙說好話。”
周半夏是沒聽到這話,就是聽到了也不奇怪,於同樣消了奴籍的管事而言,她和他們是同路人,卻也是老夫人在外的監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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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她正想說此地已經不適合長留,顧文軒就提到最多住兩晚。
即使順義鏢局無商隊回青陽縣,等也要出城到順義鏢局所在的莊子等,寧可上鄰近鎮上采購囤貨,也不好傻住著。
說起這個問題,周半夏就坐不住了,這兩天不是忙著賺錢,就是拜訪,根本沒時間好好逛街采購一番。
趁著距離宵禁還有一個半時辰,兩人出門以後作了一番喬裝打扮,購置了一輛手推車,先采購清單上容積小的物品。
如顧文軒堅持要囤的阿膠、銀耳、紅棗、桂圓、蓮子,還有茶葉等,以及零零碎碎的茶具、插瓶。
最後在暮色四合之時,他就近上一家早被他盯住的糧鋪,在此幾乎將鋪子裡麵的幾種產地的大米都給包圓了。
要不是擔心動靜太大,讓店小二送到他指點的地方會引人注目,不利於周半夏收起,他都想把這家的庫存清空了。
糧食采購看似連糧商都要有資質經營,買方數額巨大還要亮腰牌,實則為銷量,這些人有的是法子化整為零出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