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以百分百保證她絕對是她爹娘親生的,絕無被替換的半絲可能,她爹娘也不是什麼前太子遺腹子遺腹女的。
外家與夫家都是土生土長的本地人,接生的穩婆統統都是各個村子裡的,就連唯一身世有疑的婆婆。
近日也摸著底子了。
祖籍武昌府人士。
其糧商祖父被牽扯進當時的千戶和知府權益之爭,雖無被推出去當炮灰一樣的定罪,但也沒好多少。
據說其祖父一命嗚呼的當天,差點連劉姥爺這個嫡次子都快沒命了,連劉氏族長都不敢吭一聲。
這不,父債子償,婆婆就隨父母兄長逃到這裡來了。二十三年過去了,劉家還至今始終不敢回祖地。
據說劉姥爺還有一個庶弟,當時兄弟三人得信就趁亂分散逃跑,可至今還沒聯係上,想來應該是替父遭報應了。
這人啊,什麼事情不好摻和,當地都發水災了,區區一個糧商還敢不老實的瞎摻和,可不把子孫後代害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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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因身世什麼的讓老夫人另眼相看,百分之百不可能!剩下的還能圖什麼呢?周半夏百思不得其解。
邊琢磨,邊將盒子抱回內室,再掏忍冬執筆,老夫人口述的那封書信出來,認真仔細的看了個遍。
最終,還是沒找著答案。不管了,愛咋、咋地,總歸要等見到了周嬤嬤這位義弟再說,這會兒想破腦袋都沒用。
甩了甩腦袋,踏進儲藏室,周半夏又下意識地朝門口瞥了眼——門簾子放下了,將靠在牆邊的一個木箱移開。
蹲下將最角落的一塊石條板使勁一推,一個半大的洞口裡麵就放著一個沒有蓋子的木箱,箱裡還有大小不一的匣子。
取出一個木匣子打開,裡麵又是一個匣子,不過這個匣子就不是木匣子了,正確來說,是一個鐵盒子。
鐵盒子裡麵就放有田契和地契,再將今日三份鋪子房契,以及三份憑租契據給放進去,蓋好蓋子放回原地。
周半夏拍了拍手的,緊接著將回來前顧二柱塞給顧文軒的錢袋子也給放進邊上一個大號的錢匣子裡麵。
輪到裝有兩根野山參的盒子的時候,遲疑了下,取出一根,也給放進箱裡了。免得哪天不在家,顧文軒有急需都找不著。
燕窩阿膠這些滋補品是不是有療效不好說,前世後來條件好了,不是沒少用,但還真沒覺得有多大效果。
固然跟工作忙壓力大有很多關係,但野山參這東西是真能救命的。
以往有幸通過藥材商之手購得半根百年參,雖說花了不少錢,但那療效是立竿見影的眼看著一個快凍死的人臉色紅潤起來。
隻可惜半根參看似不小,切出片更多,卻不經用得很,給年邁體弱的父母幾片,給求上門推不了的好友幾片,再自己兩口子用用的,不到三年就沒了。
等後來氣候更不對了,再想買,彆說百年野山參了,連人工種植超過五十年參齡的,給天價都買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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