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半夏除了不想占此便宜,可不就是有這點想法。
她這大爺爺很多時候讀書有些讀傻了,明明家底都是老妻兒媳攢的,還時常窮大方的少收束脩也罷了。
畢竟惠於村裡人家,白眼狼有,但感恩的也多,但每年動不動的就給學生墊請稟生作保的費用就過了。
一人就要五兩銀子了,他一年不要賺多少銀子的,又不像其他秀才還幫人寫訴狀,頂破天不到二十兩。
年初六。
被周半夏視為窮大方的周秀才便幫顧文軒張羅好兩份保單,自然,大江的兩份保單也同時張羅好了。
兩人各自擁有一份由縣學稟生作保的保單,一份同考五人,若一人作弊,五人連坐的互結保單。
年初七。
顧文軒和大江便拿著保單和參加今年縣試的同窗一起去縣衙禮房報名,填寫姓名、籍貫、年齡,以及三代履曆。
這些可都是科考必須要走的流程,為的就是防止出現身家不清白,或是出現冒名頂替等作弊情況,用來維護科考的公正。
之前周半夏軟硬兼施的把她爹過繼出去,防的就是周大牛一支不靠譜,沒得哪天連累她兩個弟弟無法科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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報名完畢,兩人和同窗回學堂繼續上課,隔了兩天周半夏也通過王掌櫃秘密租賃到縣學附近的一套小院子。
不早點租不行。
縣試一共要考三天,還不是接連三天,中間每天考完要隔一天,也就是說前後加起來就最少在縣城待六天。
而且考試第一天起還沒亮,考生就要在縣學附近廣場搭起的考棚前麵排隊進場,多的是人家提前租房子。
即使租不到房子,入住客棧也是早早就有人訂好房間,更是有人連投借親戚家的在年前都打好了招呼。
比起投借親戚家,或是入住客棧,家有兩位考生的周半夏更傾向於租房子,清靜是一回事,更多的是自在。
與此同時,她也從縣城帶回了高老夫人和胡掌櫃等人的來信,以及少不了的又是一個木箱接木箱的回禮。
這其中還有胡掌櫃通過趙家捎來的絡子材料,因運輸,木箱外麵還打了木條框,可想而知堆起來有多少。
她本是借著去王掌櫃那可有回信到了沒有的名義去看的院子,劉氏猜著有回信了,但也沒想到又拉了一大車東西回來。
更沒想到的是,啥,她家六郎報考二月縣試了?
劉氏怔了下,“快快快,快去喊你爹回來,他在你大爺爺家。哦,對了,讓你財叔去叫,你彆去。”
不得了了,二哥要考秀才了!小寶丫也是愣了一下,立馬會意點著小腦袋,撒開小短腿就跑。
“慢點,小心磕著。”周半夏喊了一聲,小姑子都跑沒影了,隻好接著哄握著兩拳,且團團轉的婆婆。
看這激動緊張的樣子,也是她為何說稍等幾天,等辦妥了再知會家人的原因,太出乎意料,太驚喜了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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