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小的還遠不到十歲,三丫怕她弟太小睡太少,會傷到身子骨。
這才讓他攔住,不然小的也一準和大的一樣早早就用功上了。
“就是休沐抽空出門一趟,還有前些天上誰家拜年,我家六郎身上都帶本書逮著空子看書,半點都不敢耽誤。
我雖沒讀過書,可我大哥他們爺倆是正兒八經上的學堂,我就沒見到他們爺倆平日裡有像我家六郎這麼用功的。”
難怪那爺倆考了又考,也沒考出個名堂,周四順心想他算是知道顧大柱爺倆除了腦子不夠用,還偷懶了。
“不光讀書背書,那紙寫的,隔一天堆起來就有這麼厚。”顧二柱比劃著,“這裡頭還不光是練字的紙。
我瞅著,光我家六郎一天寫出來的紙都能頂上大郎三天,那手呢,一準老疼了。你想啊,這得多拚命了。
二郎就說得虧三丫嫁妝多,不然光紙都供他弟寫字都花不起。六郎的確用功了,可功勞最大還是我家三丫。
你是不知道,我家三丫花費的心思可沒比六郎少,彆的不說,平日裡六郎啥時歇著,我家三丫就都陪著——”
“不是,咋是你家三丫了?”周四順好笑打斷,“先說好啊,兄弟歸兄弟,我家三丫是我閨女,不是你閨女,頂多是你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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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行行,你說了算了。”但有啥用,進我家了還能你說了算不成。顧二柱忍笑,“我剛說到哪兒了?”
“搶我閨女。”
“哦,是了,照你這麼說來,虎妞不也是咱們侄女嘛,所以我起先讓咱大哥大嫂來了。
說起這事兒,我還忘了先跟你說一聲,咱三丫還租了院子。
你等等——”說著,顧二柱掏租房契約,“給,咱三丫不想讓太多人得知她六郎哥和大江這回下場試試了。
你是啥想法,我是覺得咱三丫想得很周全。”
這滾刀肉,還真想搶他閨女了。
周四順沒好氣地白了眼,“懂你意思了,不就是擔心瞞馬大哥有些說不過去。”
“我說咱三丫隨誰呢,敢情她機靈的腦袋瓜子就是隨你這親老子啊。”顧二柱誇著,腦袋湊向前,“厲害了,還識字啊。”
“滾犢子。”周四順樂得夠嗆,笑罵一聲,繼續看租房契約,“你兄弟我好歹也是讀書人的老子。”
“說的好有道理,找出租的是哪兒的院子了?”
“快了,這個好像是桂花的“桂”字,錯不了。
這個一準不是連鬢胡的‘鬢’字,下頭鬆,鬆,這是租的桂鬆坊,縣學那邊租的院子?”
彆說,還真蒙對了!
顧二柱捧腹大笑。
“你們這是在樂啥。”馬大壯擺手示意閨女彆嚷嚷,邁進廳就見顧二柱和周四順挨著大笑,“撿著寶了,大老遠就聽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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