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顧二柱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錯覺,白舉人就挨個誇了,但瞅神情,好像是他家六郎最厲害。
再從白府出來,天色已經不早。
要不是謝絕留下用晚膳,真要趕在宵禁之前摸黑回來了。
也因此回來時,剛剛好趕上家裡飯菜都做好了,就等他們爺四人到家上桌吃晚飯。
飯後,三人如同往常一般,隻不過換了學習地點,一起轉移到前院大書房。
月前,顧二柱就找人定做了三張沒有任何雕刻的大書案,再加上原先就有的一張大書案,倒是七人全坐下也寬敞。
今日周半夏又將他們指明要帶來的書籍擺上,還添置了文房四寶,更是能讓三人進來便可開始溫習。
四書一經裡麵的內容注釋心得,顧文軒不敢說自己倒背如流,但皆已經爛熟於心,就將自己昔日所作文章和筆記都拿出來溫習。
大江則按照讀書計劃表,錢夫人所贈的那些注解心得有關資料已背完,繼續研讀高老夫人所贈的一套注解心得,
立哥兒的進度要慢點,他之前一直用的是家裡所收集到的資料,但也差不多讀完了兩套注解心得。
至於那些時文集,不是人人如顧文軒一般變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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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短時間內硬是將上百本時文集背下來,剛開始寫文章還借鑒了不少妙句典故。
次日辰初,周秀才就到了。
與他一起來的不止有周四順,還有三位此次也參加縣試的學生。
有意思的是,這三位無一人有父母或是兄弟陪同而來。
即使是其中鄰村的一位,家裡人得知和顧文軒他們三人一起住,也說了還有啥不放心。
確實如此,能早早租了院子,還提前幾天過來,又有周秀才陪同,有不放心想跑來瞅瞅,也不差這一兩天。
這不,周秀才將剩下三位學生的各自所做的答案送到大舅子白舉人那裡回來以後就宣布閉門謝客了。
不待過完一個白天,午後就開始在前院大書房盯著六個學生溫習。
除了他師生七人待在裡麵,天大的事也彆去打擾他們。
到了晚間,倒是放六個學生離開書房了,但不代表他們六人就可以歇著了,隻是每人回房繼續按各自計劃溫習罷了。
到第二天,又整新花樣了,一大早起來,讓長隨帶領仆人將前院書房裡麵的幾張書案全部搬到院子裡擺著。
在前院院子,挨著茅廁,吹著寒風,邊上還有時不時突然一下子不是敲碗碟,便是敲鐘的動靜響起。
其實並不奇怪,自從今年正月初八起,白天在學堂,周秀才就如此隔三差五的鍛煉起學生的各種適應能力。
更甚著,其中還有一條,讓蒙學班孩子在邊上或是讀書,或是午間嬉鬨等打擾方式就在此無法實行了。
但也不是不能替代,周秀才就撇開女眷,讓顧二柱或是周四順等人在做文章的六人之間來回走動了。
類似的乾擾法,不單單用在參加縣試的學生身上,包括還預備參加今年院試的學生,不管大小,今年逢考者,統統都逃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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