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顧文軒也親眼目睹見識到了所謂的“號舍”,確實如周秀才所言,小小的一間均是座北朝南。
拋開大院的正北為正門,也就是俗稱的龍門,寓意從此通過的考生魚躍而上,平步青雲的不說。
每一間號舍都是同一個朝向,並用障礙物隔開,如此設計能不能有效防止考生之間互通作弊還不知。
但毫無疑問的,他五人,即使浮票有連在一起也全部被分散開了,他就注意到他和大江離得相當遠。
找到號舍,待衙役掀開一塊上方題有浮票序號小字的兩尺高木板,顧文軒也不顧上再觀察了。
拎著考籃,趕緊進去,將備好的薄餅和肉片放到一旁,將筆墨紙硯等一一取出放好,坐下之後開始閉目養神。
待考棚關閉。
很快就有衙役送來火漆封好的卷子,以及兩張白紙,給考生用來打草稿的。
開考前,作為主考官的縣太爺,也正如周秀才所言走出來說了幾句,說的正是不要作弊和激勵的話語。
第一場,正試開始。
拆開封口,取出卷子檢查可有何不妥當之處,見無紙張有瑕疵,無字跡不清,無須換卷,顧文軒就開始閱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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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題目上來看還不算太難,但在一天規定的時間內完成,相當而言,題量可不小。
這其中,經帖題,就是相當於後世的填空題,隻需將留空的段落補充完整就可以了,但它足足有二十道。
除了這些經帖題,還有五言六韻試帖詩一首、算術一題,最後才是“請必無歸,而造於朝。”一道大題。
這道大題是孟子說的,顧文軒並不陌生,甚至不止熟背研讀過不少類似範文,他還寫過好幾篇,不要太會寫喲。
老天喂飯來了。
當即,收好卷子,顧文軒鋪好草稿紙之後就提筆蘸墨,開始筆走龍蛇地書寫起來。
寫完又細細地查對了一遍,見無錯字和犯諱之處,揉了揉手腕,換了支毛筆,拿出卷紙鋪好,認真譽抄上去。
等譽抄完畢,放著等墨乾之時,恰好將近中午。
再將墨乾的卷子收起來放好,腦子開始挑戰五言六韻試帖詩一首。
作詩嘛,還是五言六韻的詩,跟作死沒什麼兩樣,上輩子又不是主修古漢語,所以這什麼試帖詩最討厭了。
好在他有個好媳婦兒,照著媳婦兒打印出來的那些明清詩詞,稍稍改改借用一下,還是沒問題的。
邊回想背過的詩詞,邊將就著吃了一頓薄餅和肉片的午飯,中途還見識了鄰近一位二貨考生鬨出一場因寫錯一個字,想再要一份試卷,被考官嗬斥之後還敢頂嘴,結果被衙役架走了的戲碼。
真不知天高地厚,早有規定每場科考試卷每人隻有一份,根本沒有修改的機會,還鬨什麼。
擦了嘴,擦了手。
再提筆蘸墨,顧文軒依然先選擇在草稿紙上將從記憶力翻出來的一首五言六韻給稍稍作了改動就寫上去。
寫出來後,再改動了一個字。看著差不多了也給認真地譽抄到卷子上,再繼續選擇先把算術題給乾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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