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半夏點頭,“他們在前院,我在後院聽嬸娘的意思,他們這趟回來主要是拜祭我師父,叔父心情不好,不想見客。
再有,你也瞅見他臉上的傷了,聽著身上還有傷的。據我所知,他這傷還和救了啥皇子皇孫有關。
他這自己不想當官的致仕,有心人都能看出搞不好等他傷好了還會起複,是以,他家不收拜帖的。
也就是說,他如今差不多就是來這邊躲清靜,閉門謝客,修養身子骨,不見客了。
咱們又不一樣的,可要把其他人帶上,要去太多人,外人瞅見了又不是一回事,他府上一準清靜不了。
我尋思這還不如等六郎哥和大江每日聽完課,有必要的話,他們也樂意聽聽,晚上回來給他們講講。
如此一來於大夥都有利,也不會打亂他們每人自己學習計劃,更不耽誤他們按自己學習計劃備考溫習。”
聽他家三丫這麼一說,周四順明白了。
不得不說他家三丫還真長了一副菩薩心腸啊,連前頭住著的考生都想到了。
“那你這位周夫人嬸娘,她沒說等你師父墳塋移好,就不待在這裡(府城)了吧?”
“這倒沒說。隻聽嬸娘說他家長子蒙恩在國子監讀書,明後天要先回京,等這邊弄好再來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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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這個時間算的話,那邊移出來,這邊又要等修好,前前後後下來,他們應該最少待到府試結束。
因為我邀請他們上咱們村子裡去玩的時候,嬸娘也說等六郎哥和大江考完府試再說,詳細的,我回頭再打聽好了。”
“算了,還是彆亂打聽的好,打聽多了還以為你要乾啥呢。”周四順緩緩搖頭,“等你們倆上那頭多了,熟悉了,你們自個問周大人還好點。”
顧文軒正有此意。
親疏有彆。
叫的再親熱,嬸娘還能比得上叔父。又不是現代,如今周大人才是一家之主,找周夫人打聽還不如找周大人。
不信?
“可從周夫人那裡聽說了你師父為何隨母姓,父家如今還有誰在世,為何流落到高老夫人身邊不去南方?”
周半夏嘴角一抽,再觀周四順父子二人也是好奇不已,不由搖頭而笑,“說來話長,回頭再說吧,看書了。”
見她說轉身出書房去小廳整理東西,周四順看姑爺。
顧文軒也學周半夏的搖頭而笑,“她也沒跟我說多少,和你們聽到的一樣。
我也隻知道她師父的娘來頭不小,父家忘恩負義栽贓陷害外家,外家報複回去,兩家倒了就逃出她師父。
因為周大人是她師父舅父收養的義子,說是義子,估摸就是沒上族譜的外室子,這一點要保密,千萬不要說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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